大家合唱:“我和你一样,一样的坚强。一样的全力以赴追逐我的梦想……”
彩排时好像没人认真唱,但真上了场,所有人都是憋着一肚子情绪的。
叶斯之前不知道,原来五十个人的声音可以这么大。原来没合过的合唱可以这么默契。
老马在底下估计眼珠子都要惊掉了吧。
叶斯一边唱着一边溜号,直到何修突然手伸过来捏了捏他,大合唱一段落结束,以简明泽的“和你一样”缓慢收尾。
叶斯立刻举起手麦:“不会忘记过去一路走来你手中的糖。”
何修平静接上:“不会犹豫未来茫茫漫长陪你去闯。”
叶斯猛地回过头,震惊脸看向何修,却见何修侧脸漾起一丝温柔的笑意,不仅偷偷把词改了,好像说好了似的,把后边要独唱的兄弟的一句词也给抢了。
何修:“笑容在脸上,我们一样——”
大家:“大声唱,为自己鼓掌~”
“我和你一样。一样的坚强。”
“一样的全力以赴追逐我的梦想。”
“哪怕会受伤。哪怕有风浪。”
“风雨之后才会有迷人芬芳……我和你一样。”
叶斯唱到最后觉得自己大脑空白了,周身是明晃晃的光,亮到看不见台下人的脸。全世界都是大家的合唱声,但全世界又仿佛只剩下他跟何修的合唱声。
何修的声音很温柔,攥着他的手却攥得很紧。
一直到落幕,黑灯,从台上排着队走下来,叶斯都晕晕乎乎的。下台阶的时候绊了一下,要不是何修在后面拉着,他差点就把前面的人也一起砸倒。
“你不舒服么。”何修有些紧张地贴在他背后问道:“是不是又低血糖了?”
“我哪有那么脆皮鸡。”叶斯小声说,黑暗中回头瞪了何修一眼,“是被你秀的头皮发麻。”
何修愣了一下,而后淡然笑,“想不到吧叶神,我用脚想都知道你会改歌词。”
“过分了啊。”叶斯瞪眼,“你现在羞辱人都不拐弯抹角了,还用脚想,说话被宋义带坏了吧?”
何修闻言忍不住一直在乐,“宋义呢?”
“在他们班那边坐着。”叶斯顿了顿,又乐着压低声说,“看完许杉月今天那套白纱裙跳舞,估计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呢。”
“哎。”何修被他逗得差点踩到旁边人的脚,刚好灯光亮起,他下意识往十八班那边望了一眼,却见宋义正饿狼似地死死地朝这边盯过来,目光锁定——何修回过头——许杉月。
“真够可以的。”何修忍不住又笑起来,在叶斯手上捏了捏,“绝了。”
“不如你绝。”叶斯小声说,看一排人顺着坐进坐席,却站着没动,等人都坐好了,灯也关了,才拉着何修往外走,“走,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打一架。”
“成。”何修使劲绷着笑,点了点头。
作者有话要说: 佛蛋,新年快乐!!惨蛋跳着尖叫,永远快乐!!
惨蛋新年快乐!佛蛋激动地蹭着他,新的一年了!我们的窝红红火火!
好!!惨蛋大叫,佛蛋我爱你!
惨蛋我也爱你!佛蛋壳红起来,一咬牙又更大声喊:我永远爱你!!
我也是!!!惨蛋喘口气,抬头看着烟花说,好美啊,新的一年,跨年太幸福了。
是啊。佛蛋搂着他,明年还要做一个窝里的小鸡蛋啊。
一定。惨蛋重重点头。
你们够没够啊,有病吧?敲键盘的面无表情走过来,拿遥控器把电视闭了。
对着去年的元旦晚会嗨什么?敲键盘的冷漠脸,那么大“重播”两个字,看不见吗!
那年软乎乎的冬天
联欢会要开到晚上九点多, 叶斯跟何修跑出来,校园里空荡荡的没有人。
冬天黑得早, 外头已经是一片夜色了。下午钻进礼堂前还晴着, 这会出来却发现外面下起雪来。地上一层薄薄的积雪, 人一呼吸就一股白气。
“你把外套拉锁拉上。”何修从后面把叶斯棉服的帽子给他扣上了,看叶斯没反应,干脆绕到他身前来帮他直接把拉锁拉起来,低声道:“快考试了,别又感冒。”
“下雪不冷。”叶斯笑眯眯地看着何修。何修的睫毛真长, 才出来一两分钟, 睫毛梢上就沾了几片雪花。
“你看东西不白吗?”叶斯在自己眼睫毛上戳了下, “沾上雪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何修用手指碰了碰, “习惯了。”
“这位小伙子, 你睫毛长很得意啊?”叶斯笑着搂住何修的脖子问。
两人穿棉服后再搂起来总有点费劲, 但并不耽误,反而让叶斯挂得更卖力。
何修看他一眼,“这位小伙子, 你睫毛比我还长。”
“是吗?”叶斯闻言愣了愣, “回头薅两根比比。”
何修忍不住笑,看着缩在棉服帽子里的叶斯, 像只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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