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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奚闻声看过来,只一眼,立刻别开了去。
她?皮肤白,尤其以?耳朵下面为最,薄且敏感,此刻无人去碰,自顾自烧红了。
垂在?膝盖的手也攥成了拳头。
裴宴卿本想调笑她?两句,见她?这样也就不忍心了,主要还是?怕自己撩着撩着先把持不住,功亏一篑。
裴宴卿清了清嗓子,一阵香风从柏奚鼻尖刮过,对方坐上了床,对她?道:“你不如就在?这洗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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