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力一个腿软扶住桌面:“受罚,我愿受罚!”
江砚白侧头看了一眼林瀚:“交给你了。”
他说罢拔腿出门,拳头攥的像沙包,不过一晚上没见,她竟又找到了下家?
昭虞着实可恨!
何刘两人见状有些恍然,不由问道:“江大人这是……”
林瀚站在窗边低笑出声:“他啊,跳泥坑去了。”
嘴里说的无所谓,这刚瞧见便急吼吼的贴上去了,不是自己不看好他们,实在是昭虞出身太不体面,长公主一辈子心高气傲,视子修为眼珠子,怎会允许儿子找这么个女人?
何刘二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,江大人这般金贵的人,还有这个爱好呢?
昭虞今日心情好得很,她听了面馆老板娘的话便去了张家,果真有座宅子合适。
三间正房,两间住,一间待客,两侧是灶房和库房,还带了个小院儿,离集市近也安全,主要是租金才九百文,她喜欢极了。
昭虞看完宅子就决定赁下,张奶奶年纪大腿脚不利索,张家孙子便主动带着昭虞去官府签契。
年轻人手脚麻利,不过半个时辰便将契签好了,九百文一个月,签了一年的约。
张漾将昭虞送回去,温润一笑:“那就送姑娘到这儿了,若是要帮忙尽管去对面找我。”
昭虞点头摆手:“今日麻烦张大哥了。”
张漾点头,转身离去。
昭虞心下激动地打开门,目光掠过院子,越瞧越喜欢,连墙根下的两个旧水缸都忍不住摸了摸。
以后,她便有家了。
江砚白站在门口片刻冷眼看了片刻,抬脚进院子。
“虞姑娘。”
他冷不丁开口,把昭虞吓得一激灵,回头见是他便笑了:“大人怎来了?”
江砚白见到她对自己笑,登时心火消了一半:“虞姑娘一声不吭便走了,是何道理?”
昭虞知道他喜洁,打了盆水将院子中的石凳擦了擦才道:“大人请坐。”
江砚白就站在门口,直直望向她。
昭虞无奈自己坐下:“我们昨日不是说好了吗?我不随大人回京,自然是要出来住的。”
江砚白:“你如今是我的人,便是耍脾气也不该擅自出府,若是……”
“我怎么会是大人的人?”昭虞从怀中掏出户契,“大人忘了吗,风月楼查抄后我便是良籍了,还是方贵小哥给我办的户籍。”
她不高兴,开口便带了丝娇怨:“我可没有卖身给大人,您莫要胡说。”
江砚白额角直跳,又怕旁人听到,走进了些皱眉道:“我们二人已然那般,你怎不是我的人?”
昭虞这才恍然大悟:“哦……大人说那个?”
她羞涩的笑了笑,眸子却清澈纯净:“那事儿我也喜欢,咱们二人你情我愿,不用太放心上。”
她说的话羞死人,微红的脸颊像钩子一样,江砚白看着只觉小腹一紧,开口声音略显沙哑:“你也喜欢?”
昭虞初时疼痛难忍,后面便觉得甚妙,抬眸眨眼问道:“莫非大人是想要了才来的?”
江砚白:……
他原本没有的,可……
“若是呢?”
昭虞瞧了瞧院门,江砚白已插好了门栓,她勾了勾手指:“那大人随我来。”
江砚白头皮发麻,心中暗骂妖精,抬手将人横抱起大步进了屋子。
白日宣淫,是江四郎以前从未想过的,因为此事实在有辱斯文。
昭虞在他怀里指挥,抬手间露出一截藕臂晃花了江砚白的眼:“床铺还未买新的,便站着?”
江砚白:……
她的花招确实多。
此处不比府内,左邻右舍皆是人,昭虞便不敢纵情放声。
半个时辰后,江砚白衣衫微乱的坐在椅子上,昭虞瘫软在他怀里喘气。
江砚白抬手替她揉着腰,他眼尾挂着一抹微红,声音却早已恢复一贯的冷清:“没用。”
昭虞叹了口气,将之前的话重复一遍:“大人太凶了。”
至于怎么个凶法,自是不便详述。
作者有话说:
咳咳……
独自回京
◎定不会污了大人名誉◎
江砚白见昭虞面色泛红,心下软了软,在她脖颈间落下一吻:“如此这般,你可随我回府?”
昭虞闻言抬头看向他摇头:“不回。”
江砚白揽着她腰的手臂用了些力:“为何?”
提起这个昭虞便有话说了:“我跟张大哥打听过,胡同前面有个地方可以摆吃食摊子,我准备做个面摊,每日进项足够养活我自己,大人不必为我操心。”
听她娇滴滴提起别人,江砚白有些胸闷:“张大哥是何人?”
“便是赁给我宅子的人,就住在对门。”昭虞心情好,说起话来眉飞色舞,“张大哥真是个好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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