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:“我要走,他非得拦着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红若忍着笑回头:“夫君且去问问怎么回事?”
谁知霍宗平还未抬脚,方贵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:“姑娘不好了!四爷他……”
昭虞猛地回头:“不要与我提他!我今日踏出宜园,便与他再没有……”
“姑娘!四爷他心悸发作昏了过去,您快去瞧瞧吧!”
他说完正要哭,声儿还没发出来便不见了昭虞的影子。
方贵刚张开的嘴僵住,嘿嘿笑了两声对霍宗平道:“霍大人,里面备了热茶,您和霍夫人进去暖暖身子吧?”
霍宗平撇嘴,他看出来了,江砚白今日搭了戏台子,请他们来是看戏的。
作者有话说:
等了一晚上的赵祯打了个哈欠:人呢?怎么还没出来?
小江(微笑):没安好心的狗赵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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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口疼
◎嘴上的脂粉还没擦干净◎
昭虞闷头跑到屋子外突然顿住了脚。
她双手紧紧抱着牌位, 撇撇嘴扭头就要离开。江砚白若是身子不适自然会有大夫来,他亲口叫她走,现在再进去岂不丢脸?
门口偷偷瞧着的金穗见状有些慌, 忙扯着嗓子喊:“四爷!四爷你醒醒啊!”
昭虞顿了顿脚步,回头瞄了一眼有些心虚。
江砚白好像真要被她气死了……
可她又没说错什么,江砚白气性怎么这般大?
她小步挪到门口,视线有些飘忽,低声唤:“金穗?”
金穗闻言忙迎上前, 她手上的辣椒水沾得有些多, 这会眼睛又红又肿骇人极了。
昭虞大惊, 金穗哭得这么伤心, 难不成江砚白真不行了?
“江砚白他……”
金穗眼睛辣得不行, 一开口更是鼻涕泪一起流:“姑娘, 您疼疼四爷吧, 他瞧着像是……像是要不行了。”
她说罢立马将昭虞推到房内关上门:“劳烦姑娘照看四爷片刻, 我去府上唤主子们来。”
都严重到要去喊江府的主子了……
昭虞没来由得一阵心酸, 撇着嘴挪到榻边凑近看了几眼, 随后带着哭腔嘟囔道:“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?”
江砚白心里一喜就要睁开眼, 下一刻又听到昭虞道:“原本陛下就要砍我脑袋了,你要是再被我气死了, 长公主定是也不会放过我。”
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——”
江砚白:……
“呜呜呜……”
她坐在榻边抹眼泪,倒真像是在哭江砚白了。
窗外的方贵道了句天爷, 若不是知晓四爷无事, 听着姑娘的哭声他怕是腿都要吓软了。
众人只当昭虞心疼江砚白,只有江砚白知晓, 昭虞是在哭自己……
江砚白手指蜷了蜷, 暗道晚玉当真是昭昭的命门了, 昭昭两次硬着脾气与人对上,都与她有关。
想必那晚玉定是对昭昭极好,不然哪能得昭昭这般维护。
自己真是该死,怎么能说将牌位丢掉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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