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剪刀剪下一缕发丝。
他声音带着愉悦:“结发同心,白首不离。”
昭虞到此时才反应过来,脸颊红了红:“这些……是不是都该我做?”
江砚白将发丝放到锦盒里收起来,笑着倾身吻了吻她:“昭昭什么都不用做。”
许是喝了酒的缘故,两人呼吸都有些热。
昭虞抬头亲了亲他滚动的喉结:“成亲啦。”
“对,我们成亲了……”
江砚白喉间微紧,弯腰将她抱起轻轻放到榻上:“天色还早,我们……怎么了?”
昭虞眉头微微皱着,搂着江砚白的脖子没松手:“硌得慌……”
江砚白一怔,忙将人抱起来,忘了榻上撒的有东西。
掀开被子,昭虞瞄了一眼,沉默。
她记得柳娴说这榻上撒的应该是桂圆花生之类的,可是……这一床的黄金小元宝是什么意思?
江砚白浅笑着解释:“我特意撒的,喜欢吗?”
昭昭最喜欢银子,定能讨她开心。
“按规矩,应当是撒花生唔……”
江砚白附身又吻住她的唇,抬手将褥子掀起来一层,小元宝顺势都滚到了墙边。
手指轻动,艳红的纱帐落下,气氛瞬间旖旎起来。
呼吸渐重,江砚白一手撑在榻上,一手搂着昭虞的腰,低头在她脖颈间呢喃:“我们用不到那些,自然不必守规矩,昭昭我好想你……”
“江四郎!快出来敬酒!”
“快些出来!送入洞房不是让你现在就洞房!”
“哈哈哈哈,就是就是!再不出来我们就进去了!”
突然一阵叫声打断了江砚白的动作,昭虞躲在江砚白怀里吃吃笑。
江砚白僵了僵身子,沉默。
大哥三哥干什么去了,为什么还没把这群人喝趴下?!
作者有话说:
随三百,记账上(ˉ▽ ̄~)
洞房花烛(捉虫)
◎只因着她是昭虞◎
江越白和江淮白并非躲懒, 而是江砚白的一众朋友酒量实在好。
纵是江砚白耍了小聪明,将酒兑了水,却还是被灌得脸颊飘红。
赵祯端着酒杯挡在江砚白身前:“林参将, 这杯我替子修喝。”
江砚白受宠若惊:“大哥?”
赵祯瞥了他一眼:“一身酒气,且去洗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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