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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声狡辩:“就喝了小半碗。”
直到上了马车,江砚白才伸手探到她小腹上,轻柔地打着旋儿:“倒不是拘着你,若是腹痛又该如何?”
“不会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便眉头微皱,江砚白这个乌鸦嘴,倒真是叫他说中了!
作者有话说:
小赵:此事不妙,我得速速遁去。
昭昭:你退半……三四五六七八步的动作认真的吗,小小的动作伤害却那么大……
把脉
◎江四郎身子无恙◎
见她面色微变, 江砚白暗道不好。
解了对牌给方福:“去请章太医前来。”
而后又开口吩咐方贵:“快些回去。”
腹痛来势汹汹,不多时昭虞便唇色发白,她强撑着道:“上回便请章太医来过, 照着旧方子抓药便是,这么晚了何必再麻烦他。”
江砚白将人放到腿上给她揉着肚子,低声安抚:“不麻烦,正巧娘也让他给我瞧瞧身子,一起看了就是。”
昭虞侧头看向他:“你病了?”
江砚白随口解释:“还是子嗣的事, 娘一阵儿一阵的, 她没死心呢, 想叫章太医再给我把个脉。”
他低头蹭了蹭昭虞的头顶:“不必担心, 他查不出什么。”
昭虞瞬间觉得肚子的疼都轻了些, 坐直了身子盯着江砚白:“你怎知道他查不出什么?”
江砚白怔了怔, 还没说话便又听到昭虞问:“章太医是妇科圣手, 又对娘忠心不二, 他觉出不对, 怎会替你隐瞒?”
江砚白笑了笑:“章太医对娘忠心, 可也是瞧着我长大的, 我多与他说些好话,他定能答应我。”
昭虞眸光闪了闪, 虽然江砚白上次买通了把脉的太医,但章太医绝不会隐瞒长公主, 除非……
除非江砚白知晓那药可以让他绝嗣, 如今算来,药效已经无可挽回, 章太医若知无力回天, 许是不会将实情说出。
昭虞没应他, 收回目光趴在他怀里。
半晌才又开口:“那……你便让他给你好好看看。”
江砚白手下动作不停,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:“可好些了?”
昭虞哼哼唧唧地扭了扭,轻声道:“不好呢……”
“忍耐一下子,待回去先灌个汤婆子暖一暖,先按上回的方子喝副药,我再问问章太医有没有更好的法子。”
江砚白突地瞄见马车厢角落里的冰盆,一脚踢出去:“倒了。”
昭虞张了张嘴没敢反驳。
热……便热吧,好过更疼些。
待到宜园之时,四处静悄悄,已是极晚了。
昭虞额角的汗密密麻麻,躺在榻上身子蜷成了一只虾。
江砚白听见她隐约咬牙道:“再也不喝冰饮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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