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千醉楼的新冰饮便是喝不到了。”
昭虞眼睛亮了,踮脚在他左脸颊亲了亲:“夫君当真是个好人!”
变脸倒快,江砚白嘴角扬了扬,侧过头去。
昭虞一眼看出他的意思,又踮脚在他右颊亲了一口。
江砚白笑出声,搂着她的腰抬脚出了门:“喝!喝一整碗!”
夏日里制冬衣,在京中倒是少见,只是京中贵人脾气古怪者不少,霓裳居掌柜的倒也不觉得有什么。
昭虞懒懒指了几个花样子,江砚白便开口:“我们去的地方比京城冬日要冷得多,需得两层棉花,还有披风莫做白色的,要做在雪地里一眼便能瞧见的颜色。”
昭虞疑惑:“这是为何?”
江砚白浅笑,手掌在她腰间摩挲:“你是个不认路的,若是走丢了我一眼便能瞧见你。”
昭虞瞪他:“我又不是二郎,怎会走丢?”
“那不成,若真丢了谁赔我个夫人?”
掌柜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,头发利落地盘起来,看着两人笑得和善:“江大人和夫人当真是感情深厚。”
江砚白闻言眉稍微动,张口便道:“掌柜的你们这里可有腰封?”
昭虞不明所以,她身后的金穗银穗已经悄咪咪地捂住了眼睛。
掌柜的忙点头:“有,江大人这边请。”
江砚白轻咳一声抬手:“不急,掌柜的看一下,可有与我用得这个一样的么?”
掌柜的顺着他的动作去看他腰间,瞄了一会缓缓摇头:“倒是没有。”
“也是正常。”江砚白轻笑,“我这可是夫人亲手给我绣的,世间再寻不到一样的了嘶……”
昭虞收回在他腰侧转圈的手,耳尖发热低声道:“与旁人说这个做什么!”
江砚白恋恋不舍地住了嘴。
金穗则在心里大叫,夫人终于当面见到了,您且回府去问问,还有谁不知您给四爷绣了腰封啊!
就连那刚会走路的五公子都被念叨得看到四爷都去扯他腰封了!
昭虞推了推他,转头向掌柜的道:“便是这些了,还有几个金穗她们几个的,回头且叫她们来量尺寸,劳烦掌柜的。”
掌柜的这才明白江砚白本就没打算买腰封,不由失笑出声,按了按眼角颔首:“都记下了,制好了我便派人送到府上。”
昭虞摇头:“不用,介时我们自己来取。”
掌柜的不解,还没应声便听到昭虞对江砚白道:“这般热的天我还来取衣裳,是不是能多得一碗冰饮?”
江砚白:……
昭虞这副模样着实可爱,江砚白笑得站不住脚,开口问:“不怕腹痛?”
“就那一日嘛。”
江砚白捏了捏她的手心,思索片刻才点头:“可以。”
“要不多两碗?”
江砚白和掌柜点头告辞,牵着昭虞笑:“不可贪心。”
“我去告诉娘,你不给我吃的。”
“哦?我吩咐人给你备马车?”
“江砚白!”
“在呢。”
昭虞气结,甩下江砚白自己去上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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