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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,紧随其后的,不是邬瑾的闷哼或痛呼,而是滴答。
滴答一声,血从刑杖尖端铁皮上落地,又滴答一声,血从刑凳上落地,一声接一声,变作一场腥风血雨,淋在人心里,使人四肢百脉,都随之冰凉。
有人疑惑那杖子为何如此快,有人质疑那杖子为何如此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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