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生海说:“她的质疑都被验证了,这确实是一种本事。”
两人目光交汇,眼神都不太友好,但兰静秋可没注意到,她急着知道受害者的身份,如果里边有衣物或是其他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就好了,要只是一具尸骨,那又成了无头案。
按说军队的人帮着检测完了就可以,但他们也好奇啊,都没用兰静秋他们动手,这些当兵的三下五除二的就凿了起来,主持把这个侧殿门关上,拿着串佛珠在一边不知道在念什么经。
配着这边吭哧吭哧的声音,让兰静秋有点烦躁,“摒尘一定已经跑远了!”
洛生海安慰道:“能发现受害者遗骸你已经很厉害了,天网恢恢疏而不漏,总有一天能逮住他。”
可兰静秋不想等了,跟着她穿来的人还没找到,她要找的人贩子平哥也没了音信,要是这个再跑掉,会让她有挫败感,她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等凿开后,军方的负责人好奇地抢先往里看了眼,然后他就惊讶地喊了起来:“不只一具尸骨,两具呢!”
他说着又掰下一块水泥:“我的天哪!三具?这么小的地方,怎么塞进去的?”
三具尸骨,兰静秋呆住,都是摒尘杀的吗?难不成又是连环杀人案?不对,应该是一起杀的,因为他不可能杀一个人凿开一次啊。
军方的人激动起来,他们驻守在没有冲突的小地方,属于和平兵,还真没见过死人,现在能帮着找尸体,还挺兴奋的,抬着仪器要去别的殿里检测其他佛像。
主持也不念经了,盘坐都快成瘫坐了,好不容易成了一座寺庙的主持,这座寺庙还很有前景,结果居然在佛像里找出了尸骨,他们平时拜的佛中藏的不是经卷,那拜佛还有用吗?
老陶有点迷信,跟主持一个想法:“怪不得咱们凤安城总出事,镇山石下边都是刻着字的头骨,菩萨肚子里三具尸体,这能好得了吗?唉!”
要平时曹所长一定批评他不准搞封建迷信,可现在谁顾得上,曹所长亲自拿着相机上去拍照了,兰静秋也爬上去,看着里边,都有衣物,后边好像还有个包,还好还好,有东西可以辨认。
等曹所长拍完照,才开始往外取尸骨,这三个人肯定是被硬塞进去的,动一个人其他的就嘎吱乱响,小廖在一边念叨着:“对不住,对不住!”
兰静秋一直想拿后边的包,可取一件还得拍照,都得慢慢来,前边的人穿的就是最普通的蓝布衣服,紧挨着他的穿的灰色的毛衣,已经有地方开始烂了,再往里一看,她皱眉道:“最里边的穿的是僧衣!”
她想起山上村民说建佛像的时候是两个和尚,后来成了一个,不禁皱眉,另一个是被摒尘给弄死塞到这里边了,那另外两个人又是谁呢?
等那个黑色的皮包终于拿出来,大家都屏住呼吸,看着兰静秋,这种包是前些年很流行的公文包,有出差的常会夹在胳膊底下,大家知道这里边没准有这两个人的线索。
兰静秋拉开拉链,先摸向了最隐秘的侧兜,然后看着掏出来的东西发起了呆,曹所长离她最近,探头看了眼,惊讶道:“警员证?”?
灭门案
那包里除了警员证, 还有一个干粮包,一个空的文件夹,两个钱包, 里边装着粮票跟钱, 干粮包打开时里边的馒头碎成了粉末,兰静秋瞬间伤感起来:“摒尘应该是逃犯, 这两位肯定是跑来这里抓人的, 可惜丢了性命。”
警员证上写着他们是江北省里桐市刑侦支队的刑警。
兰静秋又叹口气:“还是刑警,他们一定带枪了,这枪应该还在摒尘手里。”
曹所长也唏嘘不已,“这事得问问上任凤安区派出所所长,还得问问刑警队,六年前有没有江北省的人来这里抓人。”
大家都看洛生海, 洛生海只好说:“六年前我也刚入职, 等我回去查一下。”
曹所长一边忙碌着, 一这说兰静秋:“看见了吧,这就是不听话, 爱私自行动的后果, 死了都没人知道。”
兰静秋忍不住撇撇嘴:“人家是来出差的, 可能没来得及跟咱们这儿的警方联系,怎么就私自行动了?曹所长,您真不用吓唬我, 我有什么事都去跟您请示了啊,就算您没批, 我也没跑来砸人家的佛像, 而是去找洛队请了军队的设备来, 可现在您也看到了, 我是对的。”
曹所长心里对她十分佩服,又怕她嘚瑟起来,以后有事不再汇报,就只说:“戒骄戒躁,不要自满!这两位同仁就是反面教材,到别处出差,一定要跟当地打招呼,你看看这事闹的!”
小刘奇怪道:“咱们当地警方不知道,他们那儿的人也没来找吗?”
老陶叹口气:“几年前打个电话都不方便,也许他们没来得及汇报,家里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咱们凤安城消失了吧。”
军队的人把其他三尊佛像也找过了,没发现什么,洛生海送他们下去,顺便去查这两位外地警察有没有在凤安城留下信息。
佛像后的洞里塞着两个警察一个僧人,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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