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人家直接就开到家门口了,我碰见过好几次,只能看见后边有人没人,反正多数时候是没人的,他媳妇好像不怎么回来,我媳妇倒是碰见过一次那女的,她对这家好奇,追上去聊了两句,人家说铺子里也能住人,不回来的时候就是住铺子里了。”
这位邻居十分热心:“要不你把这画留下,等我媳妇回来了我给你问问。”
兰静秋皱眉,老板娘的男人是老版的平哥,隔壁是一对开着三轮车,不给人看正脸的中年夫妻!
就算开的是封闭的三轮,在外边也能看见驾驶座上的人啊,邻居怎么会从没看见过正脸?除非对方刻意地回避。
这位邻居大哥八卦欲十分旺盛:“警察同志,你们到底找什么呢?这两家就是有点奇怪,但人家都是做生意的,不爱搭理我们也正常。”
兰静秋问:“东边那家搬来多久了?”
“这两家好像一起搬来的吧,我也记不太清了,三年还是四年了?”
兰静秋更确定了那边有问题。
她谢过这大哥,又回了老板娘家,一进去就见老板娘悄没声地站在院子里,她不由笑道:“怎么了?这么不放心?居然站这儿偷听呢?”
老板娘尴尬地笑笑:“没有,我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家有问题,我男人确实比我大得多,但他有钱啊,我不是跟你说了吗?祖上传下来的。”
兰静秋问她:“我第一次问你的时候,你说他在家睡觉呢,可你邻居说没见他回来过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警察同志,你干嘛听他的,他比他媳妇还事多,也不知道是在哪个单位上班的,特别瞧不起我们这些做小买卖的,而且他去年就好像休了病假,一天天在家里待着,没事总往外瞅,可他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瞅着啊,我男人什么时候回来,难不成还得跟他汇报一声吗?”
兰静秋正想去问问小宝,老陶回来了,两人站在院子里,让老板娘先进屋等着。
老陶打听到的跟兰静秋听说的差不多,也是说这两户人家跟谁也不来往,“有个下棋的老头说,他认识的做生意的都特别活套,那真是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就这两家不一样,特别独,还说他们两家生意肯定好不了。”
兰静秋看着东边那户皱眉,一起搬来的两户人家,一家卖饼,一家也是开店做生意,还有门脸,甚至还能住人!
“这两家都得查一查。”
兰静秋进屋时,老板娘脸色已经很难看了:“都这个点了,铺子那边也该上人了,我那些饼卖不出去,明天可就没人买了,你们不能看我家有钱就觉得我家有问题吧,国家都不管了。我看新闻上领导都说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,我家的钱都是干干净净的,我男人家有家底,我们还努力做买卖,你们瞧不上我卖饼,可我卖饼真挺赚的,再小的钱我也不嫌辛苦,都得抓挠到手里,从来没做过为非作歹的事。”
兰静秋说:“没人说不允许先富,也没人说你家的钱有问题,更没人嫌弃你卖饼,我们只是想弄清楚你丈夫的情况,想见见他。你放心,如果我们查错了,一会儿去铺子里把你的饼都买了,这总行吧。”
“我丈夫不在,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,他就是二道贩子,经常得来回跑。”
兰静秋笑道:“小宝呢?我能跟他聊聊吗?”
“他已经睡了,你们跟个三岁孩子有什么好聊的?”
兰静秋多少有点后悔,她当时不想影响到孩子,而且那孩子也太皮了,手脚嘴就没有停的时候,一边跑一边举枪哒哒哒,所以她也没给孩子看画像。
“这么早就睡了?刚才不是特别精神吗?”
“这你也要管?”老板娘有点怒了!
老陶在后边拉拉兰静秋的袖子,觉得有问题,盯着她家就行了,顺便等着隔壁的人回来,没必要跟群众闹得太僵,万一最后发现是他们查错了,你说这事怎么圆,还得道歉陪不是,他们代表的是国家机关,说话办事都得有分寸。
兰静秋错过了问孩子的时机,见老板娘这样子,她也知道不可能再问出什么,只好起身准备走。她准备让刚才那大哥的媳妇认认画像,再去街道问问,这两家平时的情况,东边那户在哪儿做生意,铺子在什么位置。
经过茶几时,兰静秋不着痕迹地把上边的东西扫了一遍,小儿感冒冲剂跟几个创可贴,然后是水壶茶杯这些东西,跟他们第一次进来时没区别,然后她往垃圾桶里看了眼,不禁停住脚步。
老板娘见她又不走了,再次紧张起来:“你们要不信的话,我让我男人去村里开证明行不行?不能因为我家有钱就觉得我们干坏事吧。”
老陶刚要打圆场,兰静秋俯身从垃圾桶里捡起一张揉皱了的白纸,拎着一角,问老板娘:“这上边是什么?”?
平哥
那张白纸上有些白色粉末, 中间最多,还有些粘在了纸上,这痕迹一看就是在白纸中间把白色的药片碾碎了, 然后从一边倒入了杯子里。
茶盘上的杯子都倒扣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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