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由得你们说有没有必要吗?你是不是还有隐瞒?”
“没有啊,警察同志,我是叫你来帮我们的,你怎么对我们恶意这么大?”
兰静秋心中冷哼一声,不想评价这一家子了,“我刚才说过了,我是来找真相的,帮的是孩子,不是你们,走吧。”
把两人带走时,正好孩子爷爷拎着饭盒来了,田壮很像他,很痩个子不算高,一看身体就不太好的样子。
这老爷子见要把他儿子儿媳妇带走,吓到了,急忙道:“不可能是他们,警察同志,你们是不是搞错了?”
倒是田大妈说:“人家警察是把他们带回去问清楚,给小宝扎针的是珍珍!又不知道珍珍家在哪儿,人家叫他们回去把她的脸画出来,好找人。”
“珍珍?”小宝爷爷一脸不解,不过他知道了不是抓人,是带回去调查,倒也没再说什么,退到了一边。
兰静秋把两人带到了派出所,根据他们的描述给珍珍画了像,派出所的民警拿到画像去找人了。
兰静秋指指每个审讯室里都会有的八个大字,问田壮:“你还有最后一次坦白的机会,确定这就是全部吗?”
田壮看看兰静秋又看看洛生海,好半天才说:“我就是摸了她一下,真的就一下,这不算是流氓罪吧。”
“肯定是啊,你这属于猥亵。”兰静秋说。
在她印象里,97年刑法才废除流氓罪,把流氓罪拆分细化成了寻衅滋事、聚众斗殴、侮辱妇女、破坏公共秩序等七八个罪名。
田壮一听是流氓罪,更是吓破了胆:“我真就摸了一下,又没干别的。再说她不是给我儿子扎了针吗?我们私了还不行吗?不用经官,我原谅她对我儿子的伤害,她肯定也不会告我,就这么算了吧,我们不报警了。”
这下连帮着记录的小警员都笑了起来:“你当这是什么地方,报警是你想报就报想撤就撤的吗?”
田壮懊恼极了,几年前公审大会,流氓罪还有被枪毙的呢,他能不怕吗?嘴里反反复复地说着他就是摸了下,没干别的。
兰静秋懒得搭理他,出来后,洛生海说:“他不敢来派出所能理解,他老婆也不敢来,有点奇怪啊。”
“是啊,我也觉得齐姐还瞒着什么事,难不成这两人都有问题?再去问问吧。”
齐姐配合着把画像画出来就想回医院,说担心儿子,兰静秋进来跟她说了田壮的招认,她忍不住骂起来:“妈的,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,就知道欺负女人,我要跟他离婚!”
“你呢?有什么要交代的?”
齐姐摇摇头:“我知道的都跟你们说了啊,我确实做错了,不该打珍珍,该打的是田壮!可她也不至于对我儿子下手吧,简直太恶毒了!”
兰静秋道:“目前她只是嫌疑人,除了她,你们还得罪过什么人吗?”
齐姐手攥紧了,“没有吧,我们就是开店的,怎么会得罪人,再说店里的事都是我婆婆管着,我就在店里做肠粉,刷碗端盘子,平时都在厨房,都不怎么出来。”
“你确定?”兰静秋翻着之前民警去调查的笔录:“去年你跟邻居发生过争吵,差点打起来,为什么起得争执?”
“不是要紧事,而且我们早就和解了啊。”
兰静秋皱眉:“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,跟邻居到底因为什么事起得争执?”
她见齐姐还在犹豫,就说:“你要真心为你儿子好,就不要隐瞒,把所有嫌疑人找出来,排除隐患,才能避免你儿子再次受到伤害。”
齐姐无奈道:“我说还不行吗?我这人就是有时候嘴贱点,有点冲动,但对谁都没坏心。一开始我就是跟那个姓郝的女人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吵起来了,之后一直磕磕绊绊的,互相瞧不上,后来我嘴贱说她家只生了个女儿,以后迟早绝户,她就把这话跟我婆婆说了。”
齐姐叹气:“我婆婆不是招的女婿吗?她也是独生女,她就骂我封建思想,没觉悟,生女儿更贴心,还叫我以后出去说话小心点,别整天得罪人,反正就是把我痛骂了一顿,我跟姓郝的关系就更差了,现在见面都不说话。”
她说完慌张地问:“警察同志,不会是她干的吧,真是我给我儿子惹来的祸吗?她看着也不像那样的人啊。”
兰静秋看民警的笔录上写着询问的经过,姓郝的邻居说得更清楚,一直都是她被齐姐嘲讽,田大妈骂齐姐,但她从来没有动过报复的心思。
郝姓邻居还认为齐姐是指桑骂槐,在骂她婆婆。
兰静秋皱眉:“明明你婆婆就是独生女,招了女婿过得还不错,为什么你要去骂邻居没儿子是绝户呢?”
“我不是说了吗,我就是嘴贱。拜托你们去审这个姓郝的吧,没准是她对我怀恨在心呢。”
洛生海翻着笔录,把一个名字指给兰静秋看,她愣了下,田大妈的丈夫也姓田,叫田文化。
“你婆婆经常说我们田家,你却觉得你公公也姓田,说是入赘,其实是变相娶了你婆婆,还是姓他的姓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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