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场由曲氏举办的盛大的宴会。
曲氏作为业界龙头,平日里经常举办宴会,或是商业合作庆祝宴,或是慈善晚宴等等,但是今天这场宴会,却是前所未有的轰动。
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照的宛若白昼,来往的宾客无不是外界艳羡的商业精英、业界新贵或豪门子弟,杯觥交错间讨论的话题大多数都是围绕在宴会的主办方,语气中或多或少都有几分憧憬:
“听说曲七爷今天也会出席?”
“七爷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出席过这种应酬场合了吧,就连上一次秦家订婚宴上,听闻他也只是停留了几分钟而已,没想到今天竟然有机会见到?”
“那可是曲氏的掌舵人啊,外界传的风风雨雨神乎其神,又有多少人有机会见上一面。”
曲见琛站在宴会的一角,手里漫不经心的晃着酒杯,周身的煞气令人轻易不敢近身,那些爱慕着他渴望得到一丝关注的名流小姐们,此时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,谁也不敢来触霉头。
他听着周遭对曲绍年的议论,勾唇一笑,流露出无限的讥讽。
就在这时,人群中出现骚动,有人低声的提醒曲七爷到了,紧接着是更为古怪的议论,“七爷是带着女伴来的?!”
“什么人有资格站在他身边?”
“天啊,不是说他不近女色吗?”
曲见琛微微蹙眉,顺着人群抬眼看去,便见曲绍年携着阮棠款款朝宴会走来。
男人一身黑红相间的礼服,西装笔挺裁剪妥帖,一双黑眸深不可测,淡雅出尘的面容却无人敢去直视,便已被他周身的贵气和上位者的气势所压迫。
他携着身侧的女伴,阮棠一身金红相间的晚礼服勾勒出曼妙的身形,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越发细腻,镂空的后背美的令人移不开视线,她很美,那种艳色美的咄咄逼人,与曲绍年站在一起竟是平分秋色,连气势都没有被压下去。
待她走近,那或质疑或诧异的议论,便只剩下夸张的抽气声。
有人低声的喃喃:“怪不得能拿下曲七爷,这样的妖精,放在古代那是要祸国殃民的。”
曲见琛神色冷凝,手下动作用力收紧,酒杯应声而碎,听着旁边的议论,他冷冷的想着,便是放在现代,这女人不是也做到了祸国殃民吗。
旁边的侍者见他的手被碎片划伤,连忙上前要为他清理,曲见琛却像是半点没有感觉到痛觉一般,随意的一挥手让侍者退开,随后想到了什么,又将人召回来,低声吩咐了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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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遭的议论从一开始的惊艳,渐渐地转变成对阮棠身份的猜疑。
“她好像是那个娱乐圈的女星,叫……阮棠?”
“一个小明星怎么会做为七爷的女伴出席,会不会是认错人了!”
这样的议论声,甚至是质疑,在曲绍年弯下腰,亲自为阮棠整理衣裙中,瞬间只剩哑口无言。
何曾见过这样的曲七爷?
无论这阮棠是谁,她能让曲七爷爱她爱到这种程度,就是板上钉钉的曲夫人了,就凭她们,还真是没资格议论对方。
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,从四面八方而来,落在阮棠的身上。
那祸水却半点不觉局促,反倒非常享受这种目光,待曲绍年被同层级的大佬包围聊起来的时候,她已经优哉游哉的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,随意的接过侍者递上来的香槟。
“呀——”
那侍者无意间将香槟打翻,酒水溅落在阮棠的衣角上。
她微微蹙眉。
侍者连忙道歉,又说请她去休息室整理衣服。
阮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却未点破,只笑:“好啊。”
那侍者被她锐利的眼眸一看,立刻心里一慌,见她没有执着的追究,方才松了口气。
阮棠被侍者领到楼上的休息间,她走进去,侍者却未跟进去,而是迅速关上了门。
紧接着,阮棠便被一只大手扣住的腰,整个人无力的向后抵在墙上。
男人冰冷的唇落在她的耳边,带着几分阴戾几分戏谑:“我该叫你什么呢,小妈?”
豪门娱乐圈
昏暗幽闭的环境,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却看不到彼此的面容,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危险起来。
阮棠的一只手被禁锢住, 另一只手抽出来, 凭着感觉向上点了点男人的额头,笑嗔:“乖崽, 把小妈骗过来, 想要什么奖励……唔。”
曲见琛不想再听这些扎心刺骨的言论,干脆以吻封缄。
怀里的女人是他心爱却始终抓不到手的阮棠, 也是和他敬畏又警惕的养父关系暧昧的小妈,双重身份刺激着男人的大脑, 让他的内心在叫嚣、在渴望完全占据这个女人。
黑暗中, 无人看到, 曲见琛深邃的黑眸泛着一抹血色,恨不能将怀中的女人生吞活剥,从此只属于他。
深吻持续纠缠了很久, 阮棠蹙着眉头将男人推开一些距离,她重重的喘了口气, 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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