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完全不动心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你不是没有野心的女人。”和静庭看着她,笃定的道:“但是没有阮自行和单涵庇佑,现在的你还太势单力薄,我若想出手,可以很轻松的将你逼到角落里无路可逃。”
阮棠笑道:“你也没有那么无聊,我若只是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,你也不会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,又大费周折的特意跑到会所去找我。”
和静庭若无若无的哼了一声,“那我就看看,你自信的能力能跳到什么程度。”
“当然,不过在那之前……”阮棠俏皮的眨眨眼,“你还是先解决一下自身的生理问题吧,别憋出毛病来。”
她说完,转身便走。
和静庭看着她欢快潇洒的背影,缓缓将视线移到自己的下半身,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,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那个小山丘。
阮棠有一句话没说错,他的确很久没有发泄了,但不是一年。
他自幼便对对男性的身体欲望没有太大的兴趣,比起这种无趣的东西,他更喜欢争名夺利,将全力牢牢控制在手心的感觉,每一次对敌人的打压,在事业上的征服,那种心灵上的高潮才是至高无上的快感。
十几年前意外车祸导致截肢,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,因为他的大脑还在,他的手腕狠辣不减,也是从那时候开始,似乎理所当然一般将这种生理反应所遗忘,连自渎都不曾有。
今天不过是被那个女人稍微碰了一下而已……
他的眉头拧的越来越深,似乎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,最后干脆一伸手,将那个鼓包给摁了下去。
剧烈的疼痛让那里瞬间软了下去,和大魔王面不改色,似乎非常满意。
-
阮侨从急救室出来,被送到了单人病房。
阮棠将拧干湿毛巾,擦掉少年额头的汗水,轻柔的动作却让他瞬间睁开了眼睛。阮侨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,一双黑眸有些迷茫,却在本能的喊着她,一会是“糖糖”,一会又是“姐姐”,声音又软又无辜,任谁听到都很难不动容。
阮棠无奈,想要帮他揉揉额头,却被他一把带到了床上,顺势被压在身上。
阮侨像是一个大型的毛绒玩具,在她身上蹭来蹭去,不停地嗅着她身上的气味,似乎在辨别她是不是他要找的人。
“侨妹,你确定你没清醒吗?”阮棠声音慵懒,任着他拱来拱去,只是在少年的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时,才敏感的躲了躲。
阮侨却得寸进尺的埋的更深,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,他低喃:“姐姐,你别不要我。”
“你这句话都说一百遍了。”阮棠狠狠的揉了一把他毛绒绒的脑袋,“所以要怎么样才能相信,姐姐不会不要你呢……嘶。”
她的耳垂猝不及防的被含住,又被少年尖细的小虎牙咬住磨来磨去,忍不住嘀咕:“侨妹啊,你到底是猫还是狗啊。”
“我是糖糖的小狗狗。”
阮侨眨着湿漉漉的黑眼睛看着她,低头亲了亲她的唇,只是这般亲昵便让他的耳廓红的鲜艳欲滴,连呼吸都凌乱起来,却固执的说:“我把自己给糖糖,好不好。”
阮棠眨眨眼,被他执拗又忐忑的表情逗笑,“好啊,那糖糖可要吃掉小狗狗了。”
能够在这种氛围下吃掉阮侨,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她这样想着,却没想到尚未抬手抱住对方掌握主动权,就已经被劈头盖脸的吻给亲的七荤八素。
得到允许的阮侨瞬间像是挣脱锁链的大狼狗,他拼命的吮吸着阮棠的唇,汲取掠夺着里面的甘甜,两个人疯狂的滚在了一起。
阮侨是没有经验,但是架不住他人来疯啊!
当裙摆被撕裂发出清脆的响声时,阮棠简直都是懵逼的。
直到脖颈后背都布满了红痕,整个人被牢牢地控制住动弹不得,只能被迫的发出呜咽的声音时,她才发现她失算了!
妈的,谁说阮侨是纯情小奶狗的,这熊孩子平时是纯情,一到床上简直生猛的可怕!!!
连空气中的温度都在节节攀升,两个人唇齿相贴忘情地缠绵,阮侨一边低喃着她的名字一边粗鲁的往她身下探过去,就在这最后关头——
病房的门被敲响了。
而且声音很重,容不得忽视。
“查房,请将门打开。”
被打断的两个人皆是一愣,随即,阮棠就发现她家侨妹那脸色阴森的可怕,简直要扑上去择人而噬一般。
她的嘴角一抽,一脚将人踹下去,又拉了拉被子,声音慵懒的回应:“等会儿。”
阮侨摔在地上,没有成功吃到肉,满脸委屈的看她,“糖糖……”
糖个屁。
她本以为今天是她掌握主动权,欺负一个纯情软软的小可爱,结果差点被摁住一顿干死。
阮侨你小子也真是个人才,床下纯情小白莲,床上孟浪小碧池。
阮棠没好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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