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场戏结束后,大家皆是畅快淋漓。
舒妧也终于从那股入戏的劲头脱离出来,再看阮棠便又纠结起来。
这一纠结,就见那小生跑去纠缠阮棠了!
第二人格立刻冲动的跳出来,凶巴巴的将人轰走。
大家:???
“不是说顾小姐和她是情敌吗,怎么她一副圈地盘的样子,直接将人圈在里面不许别人招惹了?”有人嘀咕。
阮棠好笑的凑到她耳边,低声喊了一句:“婠婠?”
舒妧一僵,但为了掩饰,她还是顺着对方的猜测低低的“嗯”了一声,假装自己的第二人格。
阮棠对婠婠油然而生一腔慈父心。
她拍拍“女儿“的肩膀,说:“那父亲进去换衣服,你再外面守好哦。”
舒妧瞪大了眼睛,一时气结。
什么父亲,顾明澜你要不要脸,还真拿自己当……当……哼!
她这边还在碎碎念,完全不知道自己清高敏感心机表的人设都崩的不成样了,就在这时乱糟糟的后台却是突然一静,紧接着老板便朝门外迎了上去,点头哈腰的称呼道:“局座。”
舒妧眼皮一跳,定睛一看不由脸色微变,是原钦然。
她知道这个人,因为那梨园老板拿捏着她,逼她周旋在几位将军之间,却提都不提原钦然一句。
后来有人提过将她送给原钦然,老板的脸色顿时变了,那种畏惧是发自肺腑的,那时候她就意识到原钦然的恐怖程度,那是连野心勃勃的老板都不敢沾惹的煞星。
而现在,原钦然被簇拥着走进来,却径直朝她这边走来,舒妧只觉得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,让她几乎喘不上来气,只能死死地咬着唇才勉强没有露怯。
原钦然站定,下巴微抬,指了指她身后的房间,轻慢的道:“顾明澜在里面?”
他是来找她的!
舒妧意识到这一点后,第二人格的警惕涌上来,竟将恐惧都压了下去,她往后一步抵住大门,冷冷的说:“她在换衣服。”
原钦然微微眯眼,对她的警惕不屑一顾,薄唇上下一动,吐出两个字:“滚开。”
旁边的梨园老板生怕激怒这位煞星,连忙上来拉舒妧,低声骂道:“让开让开,你哪来的狗蛋去挡局座的道!”
舒妧一把将他推开,不可置信的道:“顾明澜在里面换衣服,你没听到吗?你让他进去,是想害死顾明澜?”
那老板一噎,心道你敢拦原钦然,那就是害了整个梨园,蠢材!
原钦然哼笑,戏谑的道:“她是我的人,我进去找她,还需要你批准?”
他的人!
这暧昧的称呼,让舒妧的脸色白了又白,她岂会听不出来,原来他们是那种关系,如果这样的话她的确没资格阻拦,还显多余了。
但是舒妧有这个认知,婠婠却不会啊!
婠婠被这个称呼直接刺激的怒发冲冠,一下就压制住了第一人格,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,劈头盖脸的对着不可一世的原钦然就骂:“妄想!你不配!”
原钦然嗤笑一声,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舒妧,就像在看一个不知死活在蹦哒的蚂蚱。
全场一片死寂。
众人瞪着眼睛看舒妧,仿佛在看一个死人。
梨园老板都要厥过去了,他绝对他和他的梨园今天怕是都要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妮子陪葬了!
婠婠心智不全,自然不会理解这些,她只是本能的叫骂,维护她最爱的、全天下最好的、无人能配得上的“父亲。”
她还欲再骂,却被男人的大手扼住的喉咙,他在无情的收紧,那是和阮棠调情的力度不同,这种收紧的程度是在一点点的收割舒妧的性命。
婠婠不停地挣扎,脸色涨红双眼翻白,她能吸收到了空气越来越少,濒死的状态愈发的严重……
就在这时
阮棠换好的衣服,一把拉开门,“啪”的拍开了原钦然的手,将婠婠抱在怀中。
婠婠得救了。
婠婠扑倒阮棠的怀里哇哇大哭,一边哭还一边哑着嗓子告状:“他要杀了我……呜哇……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好可怕……”
是呜哇还是爸爸,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没有喊清楚,但是这委屈却是直白的诉出来了。
阮棠心疼的不得了,一边摸着“女儿”的头发连连安抚,一边对着原钦然痛心疾首的谴责:“她还是个小姑娘,原钦然你下手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!”
她再来晚一点,闺女就没了!
多好的一个闺女啊,又萌又会撒娇的小棉袄,最重要的是不用她生,也不用她养。
为此,阮棠对原钦然的凶残态度相当的不爽。
小姑娘……?
众人沉默,看看这三位当事人,心情无法形容的一言难尽。
分寸?
原钦然看看自己的手,分寸他当然是有的。
只不过他的分寸一向是抓住咽喉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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