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恙翻过来,仿佛恶魔一般朝她靠近,他弯着腰跪在毯子上,从她的脚踝一路上延,划过笔直的小腿,告诉她:“这里的骨头最有力度,取出来以后可以打磨成精巧的模型这里、你的骨头长的非常完美,可以磨成小巧的酒杯,留在我的手边,我会很喜欢它,以后每次喝酒都会用上。”
他一路向上,不知何时已经将女孩尽数笼罩,那冰冷的唇在她的眼睑处轻轻吹了口气,看着她躲闪的样子,轻轻地笑出来,说:“等我将你的血肉全部剥开,露出完整的骨架,取出最好的部位之后,剩下的便整个投入福尔马林里面。”
阮棠能够感觉到,他冰冷的手划过脸颊时的触感,带来一阵鸡皮疙瘩,耳边是整个疯子认真的诉说,他说:
“小姑娘,你在国外留过学,应当知道福尔马林是什么对不对,它可以给骨骼防腐,让你永远保持死亡那一刻的新鲜,作为我的收藏品,一直留在储藏室里。”
妈的,怪不得说是人体骨骼中毒迷恋症!
这一刻,阮棠无比的信服原钦然给他这个病取得名字!
裴恙越说越兴奋,英俊的面孔上笑容愈发明显,却不显灿烂,一双眼眸带着猛兽狩猎时的残忍,显然格外的阴森可怖,比阮棠在电影上看过的杀人魔都要变态,且真实。
当然,那祸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自然不会任他摆布。
阮棠突然一把搂住他的脖颈,整个人都坐了起来,她坐在他的腿上,在男人蹙眉却不显惊愕的反应中,俯身贴着男人的耳边,轻轻呵气,她问:“那你想什么时候……杀了我?”
软玉在怀,以寸寸骨骼尽在掌握中,男人眼底的墨色愈发浓重,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,他咬住她的脸颊,又一路向下叼住女孩的脖颈,仿佛咬住猎物喉咙的猛兽,牙齿在轻轻摩擦,感受着柔韧的肌理。
在女孩低低的喘息声中,他玩味的反问:“你猜,你可以活多久?”
“我猜,我会比你身边所有人的女人都活得久。”阮棠说。
裴恙饶有兴趣的看着她,“所以?”
阮棠一把将人推开,笑的猖狂:“所以我一时半会死不了,还怕你做什么。”
她拉开房间的门,潇洒的走了出来。
裴恙靠在一侧,懒洋洋的抽了根烟,没去追,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,直到管家走进来,看着那张在云雾中变得模糊的面孔,小心的问如何处理。
男人的手指间夹着香烟,云雾缓缓上升,他回味起手心里一寸寸抚摸过的骨骼,一双眼眸不禁的眯起来,像极了饱餐后的大猫,带着一股猛兽休憩时的慵懒。
“这个叫阮明的富商,是抚州来的?”
“是,来淮州有一阵了,一直进不来咱们本土的金融圈子,直到前不久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,说将在上学的女儿喊回来,给您送过来。”
管家查的清清楚楚,说起来条理有序:“阮明大概是想和你攀亲,不过今天来了才知道您的习惯。唯一的女儿,况且生的如此天香国色,做妾也就罢了,真的为了一时的利益让她香消玉损,总归是得不偿失,所以这阮明才会临阵脱逃。”
“临阵脱逃是利益还不够熏心。”裴恙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掐灭,声音淡淡:“那就继续加码,这个小姑娘,值得这个价位。”
“是。”管家低低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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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阮棠出来的时候宴会已经散了,她刚走了两步,便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,眼眸一转,果见六姨太怨毒的眼神正朝这边射过来。
于灵彤踩着绣花鞋朝她走过来,压低的声音却压不住尖锐的愤恨:“小贱人别得意的太早,老爷身边的女人多得是,你这种一般都活不到第三天!”
那森森的怨气,简直恨不能直接划花了她的脸,才能发泄出来。
阮棠挑了挑眉,看来这六姨太是知道裴恙喜欢杀人的毛病啊,而且还习以为常,不过她是哪来的自信自己能摆脱这个魔咒的?
她不仅没有被激怒,反而上下看了一眼这个大明星,好笑的道:“六姨太是哪来的自信说这话,我就算死,也一定会死在你的后面吧,毕竟——”
她凑到她耳边,点破了一个事实:“裴恙根本没碰过你吧?”
六姨太瞳孔收缩,脸色呈现出一种骇然的惊恐,整个人都后退了两步才堪堪停下,仿佛被戳破了极大的秘密般尖锐的反驳:“你、你胡说!”
阮棠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轻飘飘的走了,半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。
【系统好奇:你怎么知道裴恙没碰过她?】
阮棠一边向下走一边漫不经心的与它对话:【这还不简单,我和裴恙在房间里玩的尺寸那么大,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兴奋了,但是就算我坐在他身上,他都半点没硬,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有问题?】
【一个对我都硬不起来的男人,你觉得他会对于灵彤还是什么女人发情?】
系统哑口无言。
得了,这女人真是自信的狂妄,偏偏又说的有理有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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