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!”
“那是胸。”那作精眼见女儿身暴露,非常疯狂的握住他的手,大胆的在自己胸口摁了一下,“感受到了吗?”
柏晰一把将手缩回去,近乎仓惶的起身后退了两步,那活见鬼的表情,看着阮棠仿佛在看一个恶魔。
不,女人比恶魔都可怕。
阮棠:“如您所见,您的秘书,应瑭、不,阮棠,我是一位女性。”
她说着,解开胸口的两粒纽扣,雪白的胸脯唰的弹出来,画面感相当具有冲击力。
柏晰的大脑一阵阵眩晕。
他的手撑在桌上,无数的念头在脑海中疾驰而出,即便是曾经在战乱中濒临死亡都不能让他的理智动摇半分,如今面对一个女装的阮棠,却半点都冷静不下来。
他早知道阮棠不简单,却笃定自己能收服他,完全没想到他隐瞒的真相不是他猜测那些东西,而是……
女人。
她是个女人。
阮棠低头去看,惊讶的发现柏晰的手上已经泛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,像是过敏一般,却只有碰触过阮棠的部分过敏。
!!!
首脑,竟然真的是对女人过敏!
他在平时和她相处时,无论她给他按摩还是其他,,完全没有任何异样,而现在在知道她是女儿身后,却迅速开始了过敏症状。
这迅速的过激反应,让阮棠目瞪口呆。
d,还能这样?
柏晰深吸一口气,声音沙哑:“你,出去。”
“公务还没处理完,我不出去!”阮棠紧紧盯着他手上的小疙瘩,不可思议的喃喃:“您这完全是心理作用啊。”
“我是什么与你无关!”柏晰恼羞成怒:“出去!”
他说着,见她不动,竟要拿起电话吩咐警卫来捉她。
阮棠自然不肯,一把抓住他的手,岂料她们那位威严神武成熟稳重的首脑,竟然像是被猫抓住的耗子一般,一把的缩了回去,然后节节后退。
那表现,简直就是看到了洪水猛兽。
阮棠看看自己,再看看将她视若洪水猛兽的康念,又荒唐又好笑,还觉得不可思议。
她,竟然有朝一日还能以女性身份压制住柏晰这位大佬?
“您躲什么,咱们的公务还没处理完呢,关于女秘书翻译的提议,您怎么看……?”
阮棠步步紧逼。
失去理智的柏晰迅速后退,厉声呵斥:“别过来!”
“就过去!”
阮棠一把将人摁在沙发上,不择手段的坐在他的怀里,眼见柏晰身上的过敏愈发严重,她还坏心眼的伸手戳了戳,继续催促:“您说呗,要不要雇佣女翻译女秘书。”
“让开——”柏晰声音哑的严重,显然已经在崩溃的边缘,连呼吸声都愈发的沉重,却不知为何没有推开她。
阮棠当然不会起来,她好不容易抓住的把柄,不趁这个机会把事情敲定,回头柏晰一清醒过来,她就要凉了。
那祸水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轻柔的在男人脸上吹了口气,步步紧逼:“我现在让开,您万一回头翻脸要把我关起来可怎么办,是不是……”
她轻笑着,催促:“我得要个保证啊,保证我恢复女儿身以后不影响职位……”等等?
阮棠这公务谈到一半,突然语气一顿,神情渐渐微妙起来。
她低下头,喃喃:“……您这是……一边过敏……一边……?”
柏晰绝望的将手搭在脸上,暗暗唾弃。
太恶心了。
他简直肮脏透顶。
明明身体排斥女性都到过敏的程度,却被阮棠拨撩了两下,便……便起了生理反应。
就在这时,敲门声响起,丁秘书提醒:“会议要开始了。”
硝烟弥漫的战场悄然铺展开。
里面,是那得寸进尺的祸水和柏晰,外面……是虎视眈眈等着算账的原钦然,和一无所知的康念。
动荡民国
外面是丁秘书适时的催促声。
陷入混乱的柏晰在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, 他的声音沉稳,言简意赅:“会议向后延迟半个小时。”
“好的。”丁秘书毫不迟疑的听命行事。
房间内的气氛都安静下来, 只有阮棠与柏晰僵持不下。
男人抬手揉了揉眉心, 视线落在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红疙瘩时微微一顿,一张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无奈的神色, 他叹了口气, 讲:
“好了,下来讲, 你再胡闹下去就该为我请医生了。”
柏晰的过敏的确很严重,甚至已经到了呼吸渐渐不畅通的地步。
阮棠见好就收, 麻利儿的跳下来, 她拍了拍裤子, 动手将暖壶里的水倒进水盆里,又将毛巾放进去蘸足了热水、捞出来拧干,热气腾腾的湿毛巾递给柏晰:“喏。”
柏晰的视线落在女孩被烫红的手指上, 不动声色的移开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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