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:“……”算了,习惯了。
众臣满脸呆滞,还能这样?
“那你想要什么,一并说来。”
阮棠抬眼,直奔主题:“父皇,儿臣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,告诉这全天下人女子亦可巾帼不让须眉,可以,请父皇重用儿臣!”
众臣:!!!!!
公主你这是要光明正大的干政啊!!!
刚刚消停的众臣又闹起来,你就是老一套的女子不得干政,没有人再敢说什么牝鸡司晨,生怕被她抓住话柄然后落得和尚书一样的下场。
少数的不同意见也被淹没在反对声中。
结果这一次,太子竟出言驳斥了所有不同的意见,一力维护安定公主,显然打定主意要助她参政。
众臣急得团团转。
老皇帝却半点不着急,而且意有所动。
阮棠的目光四下扫过,刚吃过亏的众臣纷纷避让,一时半会儿竟不敢再说话。
她看向曲来疏,故意问:“太傅怎么看?”
当然是不行!!
众臣心里咆哮。
曲来疏挑了挑眉,一脸漫然,笑吟吟的道:“就如公主所言,您是天子之女身份尊贵,想要参政事无不可,不过……”
他轻笑一声,语气诚恳却蕴含警告的危险之意:“朝堂大事可不是过家家,公主莫以为抓住一个贪官便能在朝堂横行,能不能处理好政务,还要看你的本事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阮棠也笑,声音甜美却蕴含剧毒:“下次再让我抓到什么贪官污吏,希望太傅能够继续秉公处理,千万不要舍不得哦。”
两人对话皆是深意,刀光剑影都在暗涌之下。
一时间,众臣呐呐不敢言。
公主参政,便这么定了下来,阮棠一战成名,断太傅一臂,直接入驻户部。
是的,她搞下来了户部尚书,便直接和老皇帝伸手要,将整个户部握在手里。
待朝会散去,阮棠走出去,又恰好与曲来疏碰到了一起。
这作精得了好处还卖乖,慢悠悠的刺激他:“太傅,本宫初次为官就掌户部,责任重大,所以日后有不懂的还望太傅不吝赐教。”
曲来疏意味深长的笑笑,颇有输家风度,慢悠悠的道:“这是自然,于公于私,我都会好好教一教公主殿下的。”
“于私?”阮棠踮脚,上前一步,呵气如兰,故意问:“我和太傅有私?私仇的私?”
她上前,花香的脂粉气息浓郁的扑过来,曲来疏只觉得身上一阵麻痒,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,却刺痛手指不露痕迹,轻笑:
“当然有,毕竟我可是……差点就成了公主的驸马,对不对,我的小公主。”
太子殿下的怒吼声远远传来:“曲来疏,你给孤离公主远点!”
就为这时,公主却仿佛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,她一把拉住了男人的衣领,挑衅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:“驸马你是当不上的,若能讨本宫欢心,还有机会做个面首,要不要试试?”
太子殿下,已经快到跟前了。
宫廷朝堂
女人的香气愈发的浓郁, 带着醉人的飘飘然,但是对于花粉过敏的曲来疏而言却不亚于虎狼猛兽,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身上潮湿的痒意在蔓延, 虽不知名却异常的不舒服,似乎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。
但是男人却不屑于露怯, 他悄然将一只手收入袖中, 悄然握住手中的利器,血肉被穿透的刺痛带来了一瞬间的清醒, 只是紧接着疼痛与鲜血却又刺激到他的神经,令他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。
曲来疏的另一只手握住阮棠纤细的皓腕, 他近乎着迷的嗅着上面的香气, 连呼吸都带着蛇类纠缠时的阴冷粘稠, 太傅低低一笑,“那微臣……要如何讨好公主才好呢?”
他的声线慵懒中掺杂着诡异的颤音,仿佛是在压抑亢奋的情绪, 连那双一直含笑的狐狸眼都染上了血色的疯狂,这样突然的变化让阮棠眼中闪过一丝讶然, 她好奇的往下探究,却不动声色的弯了弯红唇,漫不经心的笑道:“要如何讨好本宫, 难道不是要看太傅的本事吗?”
太子大步流星的朝这边跨过来,却仍然因为距离太远没能及时阻止,他眼睁睁看着那佞臣握住皇妹的纤纤玉手,姿势如此亲昵, 走近后隐约的听到曲来疏说:
“公主美意……却之不恭。”
前面的没有听清,但是最后四个字却让储君殿下高冷的面孔一瞬间黑了下来,“曲来疏!”
他吼道,伴随着低低的咳嗽声,本就苍白的面孔愈发白的透明,一双锐利的眼眸却黑的令人心惊,死死地盯着权臣看,阮棠立刻上前照料,他却顺势将妹妹拉到妹子,擦了擦唇角的淤血,冷淡的话语夹杂着无限嘲弄:“曲来疏,孤的皇妹小你整整一轮,献媚公主也要考虑你有没有这个资本。”
外界的介入让曲来疏微微一怔,他微微松手,将利器收起来,染上血色的眼眸在同时悄然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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