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我亲爱的的唇模,你想要什么报酬……?”她问着,身体已经软软的凑了上去。
宁水源顺势将人抱住,突然闷哼一声,额头顿时冷汗淋漓。
阮棠连忙起身,“压到伤口了?”
男人似乎想坐直,却在一瞬间无力的躺在床上,苦笑叹气:“看来这报酬是要延后了,你的唇模,现在就是个废人。”
“没关系,我就喜欢你这副模样,比起活蹦乱跳四处作妖的样子,还是你现在这样更招人喜欢。”阮棠诚恳的说。
宁水源无语的看着她,无言以对。
这事,就算过去了。
不过在阮棠关心的递上来水杯的时候,却没注意到,宁水源饮水时微微上翘的唇,和眼中精于计算的光芒。
他真的就废到这种程度吗?
当然不。
但是这一下,在阮棠的心目中,他便是极其虚弱了,一个虚弱的连亲昵都无法做到的男人,怎么会有力气搞事情呢?
宁水源漫不经心的想,待和细风他们将事情闹大,无论这把火怎么烧,都烧不到他头上。
他放下水杯,看了一眼正在翻包的阮棠,笑着问:“这是要和我分享什么好东西?”、
还真是分享。
阮棠献宝的拿出一叠a4纸,唇角向上翘的那叫一个得意,“看看,怎么样。”
宁水源真是难得看见她笑成这样,顿时狐疑的接过去,然后一愣。
眼前的纸张,赫然便是词谱。
不仅有词谱,还有曲谱。
然而令他诧异的却是,上面的歌词用一种精妙且优美的形容,在赞美着一个女人的气质。
作词人没有用大段大段的形容词去堆砌,也没有不断地强调,而是用讲故事的口吻,以旁观者的角度在形容一个女人的潇洒不羁。
这个用词,往往都是形容男人的,但是唯独在一个女人身上最为贴切,仿佛是为她人生。
宁水源和作词人想到的是同一个女人,就在眼前。
“很棒的词,这个风格看起来很熟悉,如果不是……”他没说完,但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如果不是知道楚嘉音已逝的话,他肯定怀疑是他填的词,这种准确而富有诗意的形容词,从来都是他最擅长的。
楚嘉音有个称呼,叫诗人,因为他是真的才华横溢。
但是他已经死了,又是谁填的词呢,能够与他不相上下,一瞬间宁水源的第一反应是心生警惕,感觉会是一个麻烦的情敌。
阮棠却不着四六的告诉他:“你猜对了,就是他写的,我那位亲亲老公,在地下的时候见他老婆太美,于是情不自禁的做了歌谱,梦里托给我的。”
宁水源:“……”
他镇定自若的不去和她争论这种没意义的话题,转而善解人意的提议:“既然是他作的词,那我也得出出力不是,歌手方面由我负责来找,怎么样?”
他完全没考虑过让阮棠自己来唱。
因为无论唱功如何,这首赞美的歌都不适合自己来唱,自吹自擂,当然不如旁人赞美。
而且如果能唱成经典,那才是真正能够讨好那这个作精的途径。
果不其然,阮棠对此毫无异议,并且大加赞赏。
这事也不难,宁水源一个电话过去,直接把乐坛的天王天后一网打尽,挑一个合适的来唱就行。
俩人又是一通耳鬓厮磨,阮棠临走的时候,宁水源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:“你最近有什么安排吗?”
“嗯?”阮棠疑惑的看了他一眼。
宁水源敲了敲桌子,状似不满:“没安排就多来看看我,别让外面的小妖精们把你的心迷走。”
阮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实在是宁水源这话太怨妇了。
她说:“楚溶约我去他们剧组玩两天,那等我回来以后就多陪陪你,乖哦,好好在家等我。”
“楚溶啊。”宁水源叹气,妥协的点点头。
待阮棠走了以后,他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,“看起来,马上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呢。”
不过,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,他只是一个病号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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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棠本来不想去的,不过楚溶这两天表现着实不错,也没有再提什么负责之类的话题,就放松了她的警惕心,想着散散心四处逛逛也不错,这才答应下来。
不过,她如果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话,肯定宁愿打死这群混蛋,也不会去的。
楚溶请她去剧组,名义上是散散心,其实就是想在老师和大家的见证下,求婚,顺带公布出去,直接玩一个木已成舟,让和细风和那些潜在的情敌断了念想。
然而和细风,也在乘着顺风打自己的鬼主意。
这群人可谓是各有算计。
和明珈与阮侨联手,意图闹个大的,他们派出去的先锋就是和细风,细风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,对于做马前卒这种事不觉抵抗,反倒是顺势谈判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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