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!
而且她怀疑,那狗比就是故意的,为的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给她增加难度。
阮棠叹了口气,模棱两可的说:“小少啊,你要明白,真相往往是真残酷的。”她说着耸了耸肩,神情颇为无辜。
的确很残酷啊。
真相就是狗比系统坑她,这比不上她的姘头,不过她的姘头人数要远远比在座各位所想象的多。
众人沉默了。
有人信,自然有人不信。
唯独阮侨,唇角微弯,一抹讥讽的笑容浮出来,很显然他是最了解阮棠的,也是最能看穿真相的。
不过,他明智的什么都没说,只是冷眼坐山观虎斗。
曲见琛不知信了没有,只是定定的看着阮棠,眼眸黑沉,神情难以捉摸。
和静庭抬眼看着曲绍年,一双凤眸隔着镜片,却锐利的穿透人心,他明明坐在轮椅上,气势却强大的恐怖。
曲绍年沉稳的与他对视,不闪不躲,眼中甚至带着几分打量、探究的意味在其中。
很显然,这两位对对方的态度都是慎而又慎,
半晌后,和静庭移开视线看向阮棠,唇角弯起凉薄的弧度,淡淡的道:“不是要给我们介绍吗,那继续吧,我想听听你眼中的曲七爷。”
……靠,话题又转回来了。
和静庭到底信了没有?
阮棠不知道。
但是她也不在乎,一摊手,索性光棍的继续讲:“曲绍年,小少的养父,算是我接触过的最令人惊艳的大美人之一,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,无非就是见色起意付诸行动这点事,我想大家对这种流程也非常了解。”
她说的很诚恳,但是微妙的总带着一股挑衅的意味,众人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。
曲见琛冷冷的道:“可不是熟悉吗,看到曲七爷,也就看到我自己了,大家都是前任,倒是也没有什么区别。只是没想到,我和我爹第一次平等,竟然是在这种事情上面,倒也算是神奇的体验。”
都是……前任……
这话简直诛心。
时钰冷漠的插刀:“这个‘大家’不包括我在其中,我与她从不是这种关系。”
众人:呸!装模作样!
阮侨淡淡的道:“我是她弟弟,请曲总不要共沉沦。”
???
这个时候当知己当弟弟很有优越感吗?
阮棠低头啃了口瓜,满脸淡定的继续往下说:“我不否认,我当年选择死遁,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躲避你们,尤其是曲绍年。”
她诚恳的看着曲绍年,说:“毕竟像你这种老狐狸,往往说的比做的都好听,就算咱们之前有约法三章,但是一旦你认真起来随时可能会撕毁约定,与其给自己找麻烦,不如用这种方式潇洒的离去。”
理直气壮的态度,简直听得人目瞪口呆。
曲见琛面沉如墨,连时钰的脸色都难看下来。
唯独曲绍年,老狐狸依旧淡笑着,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说:“我知道。”
没有动怒,没有锐利的攻击,只是轻飘飘的两个字,却瞬间给阮棠噎了回去。
她不怀疑他话中的真假,这老狐狸太敏锐了,堪称她所有祸害过的大美人里最不好对付的一位,所以说如果他发现了什么,真是一点也不意外。
更何况,他既然沉得住气甚至是为她解围,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,足以说明这个男人是有猜到一些事情,并非像其他人那样茫然的一无所知。
“好,那就继续往下说。”
她将目光向另一侧转去,看向第二个世界认识的人,依次来聊,第一个人选已经很明显了,她注视着那人俊秀的面孔,他已经褪出了初见时的自厌与青涩,但是将所有人排斥在外的阴郁却始终环绕。
阮棠微微一笑,喊了一声:“侨妹。”
阮侨抬起头看她,精致、冷漠的面孔,缓缓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,“姐姐。”
“我很怀念你被我逼迫着戴毛绒兔头帽的时光。”她说完,坏心眼的看着阮侨僵住的模样,笑吟吟的继续往下说:“阮侨,与我没有血缘关系,但我做主将他的身份挂在我的户口本上,我是他的监护人,他是我的责任。我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,但是总觉得这个家伙如果不看住他的话,就怕他会出事故。”
她叹了口气,说:“还没有孩子,就先从他那里体会到责任的感觉了。”
阮侨知道她指的是什么。
他们的第一世,阮棠在那里存活了许久,一直到寿命自然终结,要说这里面没有阮侨的牵绊,是不可能的。
这是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第一世,两个人的秘籍。
阮侨弯了弯唇,认真的看着她,说:“姐姐,我现在依旧是你的责任。”
和明珈立刻抛弃临时盟友的身份,凉凉的道:“阮侨你都三十而立了,法律意义上不再有监护人。”
和细风笑吟吟的补充:“既然阮教授自认弟弟,那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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