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细风淡淡的补刀:“对,整件事的起源,就是小叔安排我做的。”
阮侨跟着补刀:“他还找我打听关于你的事情,并且以你要与楚溶订婚为由将我拉下水。姐姐你知道的,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不过问,给你充分的自由,但是……”
他执着的盯着她看,一字一句坚定地道:“没有人能例外,我不接受任何例外。”
“订婚?”
楚溶刚想解释,突然脸色一变,冷冷的看着和明珈,道:“我想要订婚的时候,也是你在背后搞鬼!”
一时间,所有的祸事源头都指向和明珈,就是他,全是他干的!
这个小和,果然坏滴很!
曲见琛与时钰倒是没被他坑过,而且还意外的因此找到了阮棠,不过和明珈这种阴险又狡猾的存在,还是让他们警惕的多打量了几眼。
——就这家伙最毒。
和明珈全盘露馅,竟丝毫不慌,还有余力舌战群儒:“阮侨别装什么白莲花了,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?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推波助澜,让我和他们打得你死我活,好坐收渔翁之利得了,那现在这个结果怎么样,你满不满意?”
他说完,又转向和细风,嗤笑:“小兔崽子,你都是你叔叔教出来的,你那点小招数我会不知道?挑唆我和其他人的矛盾,好让你浑水摸鱼是不是。让我想想,你都做了什么,不止今天这回事,和静庭能够这么迅速的将人截走显然是早有准备,是不是那天我将阮棠带走之后,你就跑去和你名义上的爹打报告了?”
得,他还真的猜对了。
和细风摸摸鼻子,没有否认。
和明珈又看向和静庭,全然没有半点兄弟情深的意思,只有他厌恶到了极点的目光,说:“死瘫子,从那小兔崽子给你打报告开始到今天,也亏你一直忍得住不出现,自己在背后想那祸水想的没少呕血吧?”
和静庭一直都在冷眼旁观,眼见炮火转移到他身上,才不紧不慢的道:“小和,你哪里都好,但是只要遇到了阮棠,就会立刻失去理智,十八岁、二十八岁、就算是到了三十八岁,你仍旧是那个没有理智的毛头小子。当然,也就是因为你这一弱点,才会被屡屡利用,永远都无法赢过我。”
“老子赢你一个弃夫有什么意思!”
和明珈混蛋的很开口便道:“死瘫子说的那么张狂,你还不是被那祸水给抛弃了,几度进icu的感觉怎么样,医生说你没有求生意志,你说你要是死了多干脆,还拖到今天有什么意思。”
他说完,看向楚溶,轻蔑的道:“楚家小朋友,别说的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似的,你要是没有那个心,你那几个损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劝你动心的,说到底还是欲望作祟,贪婪的想要绑住她,只是没成功遭到了反噬而已。”
小和凶残的宛若炮仗,怼天怼地不说,最后将目光放下曲绍年等人身上,唇角微弯,便是嘲弄的笑,“说到底,还是我给了你们机会,让你们再次抓到这个祸害,不过也不要得意的太早,她能抛弃诸位第一次,就很快会有第二次,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。”
好么,全场怼个遍,唯一幸存者阮棠,那也是全程被他一口一个“祸水”喊着。
阮棠扶额叹气,“小和啊,你这威力看起来不减当年啊。”
和明珈整理了一下衣衫,坐下来,声音淡淡:“憋得,毕竟是被你抛弃的弃夫,心里有点怨气不是很正常吗,姐姐。”
曲狐狸面对这种挑衅那种半点不动声色,只是挑了挑眉,声音平和的问:“说完了?那阮棠继续。”
阮棠都惊了,这该死的老狐狸,和明珈都那么打岔了,他竟然半点不为所动,还能把话题转移到她身上!
“和静庭,这还用介绍?”阮棠说:“老狐狸,别告诉我,你来之前没有把人调查清楚。”
曲绍年淡笑,说:“毕竟不是当事人,有些事情还是要你自己讲清楚的。”
和静庭弯了弯唇,轻描淡写的说:“既然曲七爷不知道,那我可以告诉你,阮棠是我的未婚妻,父母之言自幼定下的娃娃亲,不知这层关系你可满意?”
一个炸弹扔下来,轰隆隆。
曲见琛几人脸色不善的看着阮棠,仿佛在说,你还定过这种东西?
唯独老狐狸不动声色,“她一向不受任何人约束,哪怕是父母定下的婚约,再说如果论亲近,那么她与楚家那位早逝的大少爷岂不是更亲近。”
毕竟,她名义上的身份,还是楚大少爷楚嘉音的未亡人。
“未亡人。”有人念出这三个人,冷嗤一声。
和静庭:“曲七爷口口声声说阮棠的一切都是你打理的,那她如何以冥婚的方式嫁给了楚嘉音,这一点要如何解释。还是说,你曲绍年已经宽容大度到,连心爱的女人嫁给他人,都可以闭着眼戴上这顶绿帽子?”
他锐利的双眸冷冷的看着对方的人,对方无论有任何反应,哪怕再细微,都无法逃脱他的捕捉。
那老狐狸竟半点不露异样,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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