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的话,老三肯定会带着她一起出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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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六殿下,那是真的是不容易。
前段时间因为悔婚的时候,被君主一怒之下给发配边疆了,说是要好好磨一磨他这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,一直到过生日,这才批准回京。
所以,尽管自来对生日不感兴趣,但是作为回来的理由,他还是要过的。
六殿下也没打算大操大办,意思一下就得了,在自己家的府邸摆上一桌酒席,兄弟几个一起过来聚一聚,吃上一顿,好好的玩玩,也就过去了。
别看这六位殿下明争暗斗,暗流涌动的,但是表面上的兄弟情都维持的不错,都是成年人了,就连最小的老六都知道不把真实想法暴露出来被抓把柄,更何况其他狡猾的狐狸呢?
总归,打的再凶,也要兄友弟恭。
傍晚时分,大殿下和二殿下赶来的时候,老四老五已经到了。
别看自来自己一个阵营的搞独立,但是他和老五的关系一向不错,用斯柾的话就是:臭味相投。
自来任意妄为、玩的相当疯,而五殿下斯裴也是皇子中的奇葩,性格懒散不务正业,专精吃喝玩乐,而且还是标准的、游戏花丛的花花公子,俩人凑到一起真是对路了。
他们这一下,就看见这俩人坐在一起。
寿星本人随意的穿着他那身军装,衬衫纽扣解开两粒露出性感的锁骨,皮带斜挎着,穿着军裤的双腿搭在一起翘起来,小皮鞋在空中悠闲地晃着,风衣往后一搭,风纪扣都不系,一副要掉不掉的模样。
不像是一位有继承权的皇室殿下,倒像是个兵痞子。
他这献宝似的手里拿着一个小瓶,瓶中的液体橘中泛金煞是好看,青年微微晃了晃,递到他五哥面前,颇为得意:“猜猜,这什么好东西?”
五殿下和他一比,着装上就像个正常人了,穿着正式的服装,模样出众端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,但是本质就是一玩咖,妥妥的衣冠禽兽。
他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那液体,道:“怪不得计霜寒能说动你订婚,为的就是这瓶香水吧。”
“这是一瓶简单的香水呢?吐真剂。”
自来晃了晃瓶子,挑眉一笑,道:“要说那逼也真有点能耐,说是调香,但是哪次调出来的不是副作用做大头,说起调香师,我看是毒药贩子还差不多。”
若非对这瓶药感兴趣,他卫自来根本不可能答应订婚这种麻烦的事情,更不想给计霜寒当挡箭牌。
五殿下斯裴接过药瓶,打开盖子微嗅,以专业的态度在检查了一遍,点点头,道:“的确有这种效果,不过我很纳闷,你都悔婚了,她怎么还会把这玩意儿给你?”
“因为我给她推荐了另一条路。”
自来笑眯眯的说,他指了指远处的计霜寒,道:“我说比起我,其实我三哥更合适,回来她果然采纳了。”、
这就是祸水东引啊。
岂料,斯裴竟不赞同的摇摇头,说:“那她的希望要落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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