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磨牙,“今天和她们玩的这么开心,把老师都抛之脑后了吧,今天老师要拿出教♂鞭狠狠的惩罚你。”
污!
阮棠扑哧笑了出来,却伸手推开了他,眉眼间尽是风情,也是凉薄:“可惜啊,你哥还在外面等我呢,六弟,回见。”
六殿下的脸都黑了。
那祸水却走得风情摇曳,半点不回头。
自来哼了一声,却也没有玩不起,直起身来送她出去,看了一眼站在车前的卫斯柾,嗤了一声:“三哥,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气。”
“物归原主,是应当的。”卫斯柾淡淡的道,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他弟弟一眼,这点小伎俩,还欠点火候。
他驱车将人送回去,本想问点什么,却没想到阮棠已经累得在车上就睡了过去。
男人揉了揉眉心,还是没狠下心将她叫醒,而是抱起来放到了床上,准备第二天再行询问。
结果第二天一清早……那作精就出去浪了,根本没抓到个影子。
阮棠去哪了呢?
她去了那家私人会所的图书馆,而且非常巧合的,第二次遇到了月先生。
她到的时候,图书馆内仍旧异常冷清,月先生手里那这本书,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,只是不知为何,她似乎能够从那张温润的脸上,察觉到一抹冷意?
他像是在发怒,却连怒火都是冰冷的火焰,将人的五脏六腑都冻住。
啊咧,原来佛发火的时候,是这个样子吗?
诸国皇室修罗场
缘分, 就是不期而遇的巧合, 也可以说是躲不开的命运, 注定有此一劫。
月先生其实很少来这个会所, 公务繁忙官场尽是勾心斗角, 每个月最多抽出一天时间来休憩,这个时候属于学者的一面便展现出来了。
坐在满是墨香的图书馆内,当阳光照进来洒在如白纸般没有血色的手背上时,带着浅淡的温暖,这个时候翻上一本闲趣的书,可以享受一整天的安逸时光。
然而意外总是会打断这份安逸。
心腹军官左玉森急匆匆的赶来, 显然是有要紧的事情, 他俯首低声说了几句话, 很明显男人的神情便淡了下去。
月先生有一张极为出众的面孔和独特的气场,他只是往那一坐, 清雅温润,带着一股悲悯世人的佛性,然而当佛发怒的时候, 仍旧是佛, 却变成了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佛。
他的声音清冽,不急不缓, 平淡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变化, “陆故不甘心下野,企图再连任一届,自然会不择手段的拉拢各方势力来对抗我, 不过他竟然愚蠢到连大盛抛过来的橄榄枝都敢接……”
“与虎谋皮,天真愚蠢,他的确是老了。”月先生轻笑了一声,眼底却没有半分温度。
左玉森担忧的道:“根据我们掌控的信息,议长根本就不想安稳下野保住最后一丝风度,他要的是绝对的权利,甚至为此已经孤注一掷,不少势力都被他或威逼或利诱拉拢了过去,比如在野党……”
“在野党成不了气候。”
左玉森被打断,又被他冷漠的声音威慑的呼吸微窒,他看得出来,大人在发怒,即便他表现的如此淡然,但是这种冰冷的怒火,才是最令人胆寒的。
月先生:“在野党没有实际政权,即便陆故拉拢了他们,最多就是用来扰乱视线,给我添一些堵罢了。”
“是的,以艾唐为首的在野党现在已经开始联合起来,反对您的议案,虽无法插手议案的最终结果,却可以通过闹事将其推延下去。”左玉森道。
男人轻咳了两声,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了下去,看起来愈发病弱的不堪一击,却无人胆敢小觑,他弯了弯唇,殊无半点笑意,轻描淡写的道:“这些都好办,艾唐身上的把柄多的像筛子,让祝火去处理。记住,杀鸡儆猴、斩草除根,要做就做的彻底,不要留下任何余地。”
他说完,走路声与左玉森的示警一同响起,男人抬眼就瞧见走过来的阮棠,倒不见任何惊慌,唇角自然而然的勾起一抹淡笑:“又见面了,棠小姐。”
倒是左玉森,警惕的打量了两眼阮棠,事实上他们既然敢在公众场合谈如此重大的事情,就是因为这图书馆其实是一个禁区,月先生在时,旁人无法擅闯。
当有人朝这边走过来时,他们会在第一时间示警,然而今天却出了岔子,这人进了室内,竟然才被察觉!
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将人处理掉,却见大人并无此意,这才安耐住内心的警惕与疑惑,未生事端,只是识趣的退了下去。
“是啊,又见面了,月先生。”
在月先生抬头的一瞬间,阮棠看到的是,男人尚未来得及遮掩的黑眸,那是如神明俯瞰众人般的冷漠疏离,令人遍体生寒,只是转瞬即逝,仿佛从未出现过,一切只是幻觉。
她却也不以为意,并未深入探究,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走出去的左玉森,终于知道熟悉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,他是那天一墙之隔
草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