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看见那人茫然的表情,储君的神情顿时一变,顾不上正事,丢下手里的动作大步朝办公室而去,留下后面的一片哗然。
然而,等他赶回去的时候,早已人去楼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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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棠按照手机上的指挥顺利的走出执政院的后门,一进后巷,便见一辆低调的汽车停在那里。
她的唇角翘了翘,拉开后车门,逼仄的空间遮不住那人清雅的风华,她与他对视一眼,笑了出来,“能够调的动执政院的人,暗中操控不留痕迹,果然是月先生的手笔。”
“只是仗工作之便,耍了一些小手段罢了。”沈霁月低笑,身体不禁的微咳,阮棠将纸巾递过去,他擦了擦唇,将血迹抹去,不留痕迹。
阮棠坐上去,这辆低调的小汽车悄然行驶,离开了后巷。
沈霁月揶揄道:“我还以为,以你那天最后的表情,会对我避之不及。”
“怎么会呢,我一向无法拒绝大美人的邀约,更何况还是助我脱离火海。”阮棠笑意吟吟,甭管心里怎么想,表现出来的自是一派游刃有余的从容。
沈霁月笑道:“难道不是在想,反正这个病痨鬼不知道哪天就撑不住咽气了,肯定不能长时间纠缠我,怕什么?”
阮棠噗嗤一声笑出来,摆摆手,说:“不至于啊,我对美人没有那么狠心的,更何况债多不愁,多你一个也不多,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避之不及。”她说完,看着对方含笑的温润面容,挑了挑眉,“不信?”
看来月先生还是不够了解她啊。
那祸水朝他微微靠近,仰头,呼吸洒在他的耳畔处,轻声:“不信的话,现在可以试试我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哦。”
半恐吓半逗弄。
谁知,沈霁月恰好低头看过来,女人的红唇扫过他的下巴,柔软的旖旎,两个人皆是一顿。
下一秒,阮棠顺应本心,将人往椅背上一杯,唇瓣压了下来。
冰冰凉凉,还带着丝丝的甜意。
“月先生来之前,原来还吃了糕点吗,好甜。”
沈霁月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。
他哪里有吃什么糕点,这小丫头是亲了他以后,还要调戏一番才够。
“你这小姑娘,年纪不大,调情的手段倒是不输君主。”他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,笑道。
或许是因为那场濒临死亡的生死之交,她的相助,以及那个蜻蜓点水的吻,让两个人的关系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亲密。
阮棠简直对这种又病弱又大气还很有包容范的叔款没有抵抗力,当即又笑嘻嘻的亲了上去,边胡闹边说:“我见到君主了,才知道你也没少和他说提我,大美人,快告诉我,你都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了?”
“都是在夸你,但是我想,没有我夸,以你的本事也足以让他印象深刻了。”沈霁月调侃道。
前面的司机就像是个木头人,全程无存在感,直到汽车停下,才出了一声:“大人,到了。”
阮棠向外看了一眼,是紫微宫的宫门。
她回头看沈霁月。
沈霁月笑道:“去吧,他在等你,你不是也对他很感兴趣吗?”
“怪不得月先生突然相助,原来是君主有令。”阮棠道。
沈霁月:“没有他,我当然也会管你,不过这几个小辈的确闹得有些过了,你若不耐烦,可以住在我的府上,或者住进宫里也未尝不可。”
他微微一笑,指了指宫殿深处,低声:“那里,也该有你的一席之地。”
阮棠抬眸看他。
他的面颊苍白身体羸弱,在此时此刻,却像是蛊惑亚当偷吃禁果的恶魔。
坏得很。
阮棠笑眯眯的道:“那我可要好好的考虑一下。”
她下车,君主身边的亲信秘书赵书来早已在宫门前等候,立刻便迎了出来,将人请进来:“路小姐,君主在太和殿议事,您随我来。”
“好,有劳赵秘了。”阮棠笑道。
赵书来早就没有了最初的高高在上,此时面对着她分外和气,路上还在闲谈:“昙花宴你没来,错过了那场面,君主当时还在惋惜呢。”
“是啊,我也惋惜。”阮棠撑着下颌,想起当时好像是被卫自来那狗东西驴了,玩到过了时辰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。
两人一番寒暄,很快便抵达了太和殿。
阮棠本以为君主在议事,她要等一会才能过去,出乎意料的是一到就被请了进去。
君主似乎正在批政务,听到动静就放下了手里的报告,朝她招招手,笑道:“过来坐,正好一会大盛的使臣要来,斯柾说你对大盛很感兴趣,这下可高兴了吧?”
阮棠迈进来的脚步,顿时一顿,神情微妙的看着他,心情一言难尽。
诸国皇室修罗场
晚风习习, 阮棠坐在窗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饮料, 太和殿建于众宫中心, 一眼望去简直要将整个紫微宫收入眼中, 可以说得上是整个皇宫最好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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