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丫头,你给他留个孩子吧。”君主冷不丁的来了一句。
阮棠一愣,差点喷出来,满脸震惊:“你这是什么骚操作?!”
君主认真的看着她,说:“留有你血脉的孩子,无论男孩女孩,我都会养在身边当储君培养,未来斯柾不行,那就让这个孩子继承大统。”
这……
阮棠也认真的回答:“你大号小号都练废了,就想让我给你生一个血脉更好的再练号,不合适吧?”
她也是真够大言不惭的,直说自己的血脉更好。
君主无奈的道:“斯柾他只认你,倘若他早点肯配合,现在早已儿女成群膝下环绕。”
“他认我,我不认他啊。”阮棠说:“咱们俩最大的区别就在这里,同样是享受感情上的快乐,但你会将她们娶回来,但是我的有效期很短暂,不会给出任何承诺,更别提结婚生子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说到这里,阮棠突然猫眼一转,一个念头涌上来,她撑着下颌,上下打量了一番君主,若有所思:“这个提议虽然不怎么样,但是却给了我一个灵感,或许有办法了。”
君主问:“是你的事情有办法了,还是我的事情?”
阮棠理直气壮:“当然是我的,如果操作好的话,大概也算是你的。”
君主都无奈了,“好,如果能捎带解决斯柾的事情,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可见啊,储君不肯成家的事情,还是他心底最大的结!
但是阮棠可不管,她想好了怎么破局,心情舒坦的很,抖了抖身上的披风,径直回房睡觉,把君主一个人丢在了原地。
她一走,赵书来便凑了上来,迟疑道:“陛下,这路小姐分明是生在云国,怎么会是曲太傅的未婚妻,这里面必然有还没查到的问题,将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是否不妥……”
“她的确有很多的秘密,但是不一定是坏事。”
君主淡笑,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你可知,安国的首相康念是什么背景?”
赵书来一愣。
君主道:“他是安国未统一前,割据称雄时代的守旧派皇朝的王爷,当代帝王的亲弟弟。然而柏晰却有魄力许他首相之位,将治国之重位交予他的手中,如今我的身边留一个路轻棠,有何不可?”
路轻棠这人,是一把查不到底细的利剑,到底是重创敌军还是反噬其身,不到最后一刻永远都无法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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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棠暂时在内宫住了下来。
然而再好的风景都会看腻,眼看这位在紫微宫作起妖来,君主一开始还觉得留她在宫里和自己逗逗闷子也不错,被折腾久了就只剩下一个念头,他怎么会和这么一号人物相像呢?
“陛下,路小姐逛到了宣仪殿,非要进去看看……”
一听宣仪殿,君主立刻觉得脑袋疼,尤其这位还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。
正巧沈相刚和他汇报完公务,君主当即就开始抓壮丁:“她最近在宫里估计无聊的很,霁月你带她出去逛逛,找点乐趣,玩累了再把人送回来。”
“您安排的这差事可不好办。”沈霁月满脸无奈。
君主笑道:“那我不管,是你把人招来的,可要对她负责到底才是。”
“罢了,臣就当去哄孩子了。”
沈霁月无可奈何,只得应下。
只是一见阮棠,他的神情中哪里还有半分无奈,看着她站在宣仪殿门口不依不饶的小祖宗,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低咳一声,制止道:“何必再为难宫人,你若觉得无趣,我带你出去逛逛便是。”
阮棠回头一看是他,顿时笑了出来,打趣道:“怎么,是君主把这苦差事交给你了?”
“为何不是我主动送上门呢?”沈霁月笑道。
两人并肩往外走,她还在好奇的问:“这宣仪殿到底有什么特殊的,让宫人这么忌讳,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念出来?”
提起宣仪殿,沈霁月的神情微妙了一瞬,没有说话。
看起来也是避讳的很。
阮棠果断抄起手机,将这个疑问发给她的百科全书小明白。
这次,一向秒回、随叫随到的小明白,竟然也是停顿了足足一分钟,才给出答案。
计霜寒:“宣仪殿,前朝皇帝丧命之处,尸首四分五裂,被积怨已久的宫人们分食,被制止时,只剩下半具身体。”
这么凶残!
阮棠不由咋舌。
不止是因为那里死了个皇帝啊,而且这么凶残的死法显然是带着浓重的怨气的,宫人们更多的是惧怕闹鬼吧?
沈霁月一看她那表情,就知道她已经得到了答案,笑问:“你不会是问了计霜寒吧?”
“当然,除了他还有谁。”阮棠突然想到一件事,打趣道:“说起来,沈首相与计霜寒也是熟识啊,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他领我过去的,首相大人应当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,却将自己瞒的死死地,嗯?”
沈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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