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他是弟弟。俱乐部的监控录像内,在他出事的时间段,有你逃离的背影一闪而过。”
阮棠陈述了一边,最后却笑了笑,说:“但是我知道,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即便真的是你动的手,也绝不会放下骄傲,狼狈的选择逃避。”
“阮棠,结婚这么多年,这是你第一次这么了解我,让我对你刮目相看。”容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道:“的确不是我做的,事实上我那天提着行李搬走的时候,路上便遭遇了伏击,这么多天一直被困在密室内,直到今天才逃了出来。”
“那人伤了明桓,嫁祸给我,这手段可比直接杀了我要狠毒的多,我毫不怀疑就是你身边的人做的。”容醉不客气的道:“所以我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,不过有趣的是,你的车子竟然也被动了手脚。难不成我想错了,他不是想要得到你,而是杀了你?”
容醉的神情渐渐微妙起来。
“什么人这么不是东西。”阮棠也微妙起来:“我有和人结过仇吗?”
容醉冷不丁的问:“你提前下班,这是要去哪里?”
“慈善晚会。”阮棠道。
容醉顿时冷笑了一声,“师晏也会去吧。”
“谁?”阮棠下意识的问了一句。
但是容醉根本没有理会她的问题,只是身体前倾,饶过椅背,在她耳垂后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,缠绵中带着发泄的意味,留下一抹深深的吻痕,然后潇洒的推门而出,临走前只丢下一句:“阮棠,你迟早死在风流上面,自己惹得情债自己解决。”
阮棠:……?
怎么又多了一份情债?
这师宴谁啊。
这个疑惑的念头维持到她抵达了慈善晚会现场,衣香鬓影杯酒交错间,那群一向自诩不凡的上流精英们却众星捧月的、围绕着一个男人,大献殷勤。
这副画面其实很荒诞的。
毕竟是女尊社会,他们却对一个男人百般讨好,而且尽管那人很美,但是这群人却并不是出自对美色的追求,相反的……他们的讨好中,是带着畏惧的。
阮棠抵达后,立刻引起广泛关注。
一部分人留在那男人的身边,一部分人则朝她涌过来。
很明显,这宴会的中心人物,就是他们二人。
隔着人海,男人朝这边望过来。
阮棠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,美,极富侵略性的美人,西服长裤都包裹不住他的锋锐,男人摸了摸眼角的泪痣,与她举杯、微笑示意。
她的脑海中浮现了有关这个男人的记忆。
师晏。
偌大的h市,被两大豪门权贵所掌控,一为阮家,一为师家。
她是阮家的当家人,而师晏,就是师家家主。
他们明面上是水火不容的商业政敌,但是实际上……却关系暧昧。
怪不得容醉那么恼怒。
他怀疑是师晏做的,也只有他有这个手段,和这个动机。
就在这时,侍者将一杯香槟递上来,托盘上覆着一张纸条,钢笔字锋利潇洒的写着房间号。
这是他们的暗号。
无责任番外女尊
高跟鞋踩在地面上, 走廊内回响着悠闲地“踏踏”声, 她的手搭在一间客房的门把上, 指尖的房卡在上面轻轻一划, 人已经走了进去。
她靠在门上, 微微侧首,一副懒懒散散不正经的模样,“师总,这么巧你也在。”
师晏将西装搭在衣架上,卷起袖口抄起桌上的红酒,他晃了两下, 正欲打开, 闻言回头, 顺着她的话往下演,戏谑的道:“对啊, 我听说阮总要来这里会个小情人,这不是赶紧把人打发走了,好自荐枕席吗。”
酒塞拔掉, 酒香四溢, 阮棠接过他递上来的红酒,晃了晃那令人沉醉的红色液体,与他碰杯:“师总练达,不过看你在商场上如鳄鱼食人不吐骨头的厉害, 我是不怕吃干抹净的,但是我怕您不留痕迹呢。”
她眨眨眼, 半调侃半试探。
师晏没接这个梗,他饮尽红酒,哼笑一声道:“少来这套,阮棠。我明确告诉你,你后院起火那点糟心事和我没关系。”
男人说着,上前捏住她的下巴,将人抵在沙发上强势的环住,他身上的酒香喷洒在她的脸上,低低一笑,道:“我要搞,只搞你这个人,对你后院那些男人没兴趣。”
阮棠看着他,师晏平静的与她对视,眼神清明坦然,没有半点躲闪。
半晌后,阮棠率先移开了视线,推开他坐下来。
就在师晏以为已经说服她的时候,却听她冷不丁的来了一句:“你很清楚,明桓出事,不是容醉动的手。”
师晏神情一僵。
阮棠挑眉,歪着头看他,提议:“聊聊?”
“好吧,我的确知道。”
师晏露出了破绽,只得无奈的笑笑,诚实的道:“你出事,我岂会不关注?不过我能查到的也不多,只知道在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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