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看出来的。
邵瑜望了一眼餐桌上的果盆,说道:“水果刀一直放在固定的位置,家里所有人都习惯了从哪里拿的放回哪里去。”
邵瑜只随意一眼,就看到了果盆里没有水果刀,便立马猜到了神色不对的邵英娘身上。
邵英娘却不太愿意拿出来。
邵瑜说道:“你随身踹点武器的习惯很好,但今天却不太合适。”
邵英娘只得不情不愿的将刀拿了出来,又说道:“爹,今天要是哪里不对劲,你可一定要早点跑。”
邵瑜点点头。
父女俩走了巷子口,这里已经有了一辆黑色小汽车在等着。
邵瑜带着女儿上了车,车子启动,在城中七拐八绕之后,终于到了一处环境清幽的茶楼外。
邵瑜父女别人引着上了二楼。
楼里明明在唱戏,在楼外却偏偏什么也没有听见。
此时从二楼往下望,台上的角儿正在唱着“惶恐滩头说惶恐,零丁洋里叹零丁”。
邵英娘没听清楚角儿在唱什么,但却莫名感受到一股子悲戚之色。
邵瑜却始终神色不该,提着手下的小木箱子,跟在别人后面进了最大的那个隔间。
白三正坐在椅子上,闭着眼睛,随着外面的戏声摇头晃脑。
隔间里点着一根香,香气清幽淡雅,闻之,便让人觉得整个心都平复下来。
邵英娘正觉得十分好闻,但邵瑜一进去就皱了眉。
“把香熄了。”邵瑜直接说道。
白三睁开眼睛,他还没有说什么,一旁的手下就已经不悦道:“这是什么香,你知道吗?”
“龙涎香。”邵瑜直接回答。
那手下倒是一愣。
邵瑜接着说道:“这香虽然珍贵,但白爷却不能用。”
手下还想再说什么,白三爷已经直接说道:“熄了。”
那手下即便再不忿,也只能将香给熄了。
白三爷又朝他挥了挥手。
“三爷,他们……”那手下却不放心让白三爷跟邵瑜父女俩独处。
白三爷笑着说道:“放心,不会有事。”
待手下出去后,白三爷方才问道:“此香可是有什么不妥?”
“香是好香,也没什么不妥,只是对你的病有妨碍。”邵瑜随口说道。
白三爷听了却眉头一皱。
邵瑜没有跟他继续废话,而是让他将手伸出来。
把脉结束后,邵瑜便开始帮他针灸。
“先生这样的人物,从前怎么没有听说过?”白三似是随意一般提起道。
邵瑜避而不答,只说道:“五天时间,也够白三爷您查清楚我的来历了。”
白三爷轻笑一声,说道:“先生说笑了,只是想到您这样的本事,还在乡野间蛰伏数年,实在是可惜。”
说话间,他的眼神不经意般扫过一旁的邵英娘。
邵瑜身子微微一斜,直接挡住了白三爷的视线。
“人生有千万种,没有什么可惜的。”
白三爷闻言微微一顿,紧接着说道:“先生勿扰,只是好奇。”
邵瑜手下动作不停,这一针扎下,白三爷的神情一阵扭曲,让他忍不住怀疑邵瑜是在暗自报复。
邵瑜没有解释这一手医术的事情,一旁的邵英娘也看得目瞪口呆,她不知道邵瑜哪里来的这样的本事,但在外人面前,她丝毫不敢展现半点自己的惊讶。
白三爷见从邵瑜这里探听不出有用的东西,便忍不住将视线落在邵英娘身上,但每次他一看,邵瑜都会似是不经意一般挡住。
多试几次,白三爷倒也明白了邵瑜的想法,只是他心里仍然不死心,反倒朝着邵瑜说道:“对于一个女孩儿来说,最好的归宿,就是嫁一个真正疼惜她的夫君。”
邵瑜反驳道:“您这么觉得,我却不这么看,女孩也好,男孩也罢,最好的归宿便是有自己的本事,这样无论外面怎么变化,她总能靠着本事挣一口饭吃。”
白三爷轻笑一声,说道:“有人遮风挡雨,不好吗?”
“等着别人来遮风挡雨,自己当遮风挡雨的那一个,不好吗?”邵瑜反问。
“那样委实太过辛苦了。”白三爷说道。
“辛苦,但也值得,这个道理,三爷你应该也明白的,毕竟你也辛辛苦苦将女儿送出国学医了。”邵瑜笑着说道。
白三爷听了这话,心中却惊起巨浪。
他对外一直说是没有任何子嗣,可实际上他有一个独女,他早些年做生意不讲规矩,害怕被仇家牵连,所以秘密将女儿送到国外读医。
这件事白三爷自认为瞒得死死的,却没想到居然被邵瑜知道了。
邵瑜似是明白他的心思,直接说道:“大家都是有女儿的人,因而我们为人父母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,盼着她们平安喜乐,盼着她们和顺一生,三爷,你说对吗?”
白三爷定定的望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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