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两人入睡,还是同床共枕,还是清白仍在。
花宜姝闭着眼睛却睡不着,她反反复复地回想今日晚饭时从李瑜身上听到的那些消息。
越发觉得小处子这皇帝做得不行!
可恶啊,要是她当了皇帝,她一定不会被劳什子的太后掣肘,天大地大老子最大,老子要干嘛就干嘛,都当了皇帝了还不为所欲为,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?
不不不,就小处子这性子,指不定还有多少人能掣肘他呢?他这皇帝做得也太憋屈了,等她当上皇后,不,甚至不必当上皇后,从明天开始,她就要潜移默化地影响小处子,我花宜姝的男人怎么能窝囊成这副样子?
她已经足够烦恼了,岂料身边还有几千只鸭子在吵。
【好想摸……】
【好想再摸一次,就一次……】
【花宜姝睡着了吗?朕要命令她赶紧睡着!】
【花宜姝要是知道朕在想什么,她一定会觉得朕不是个正经人。】
【不不不,正经人不能想着这种事。朕要克制,朕要隐忍……可是,该死!还是好想摸!】
【怎么能那么软?又软又弹,朕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……】
花宜姝:……吵死了吵死了。
她忽然转身,一把抓起李瑜的手按在她胸上。
没料到花宜姝会这样做,李瑜浑身都震了震,目光呆呆地看着她。
花宜姝:……
呼!世界终于安静了。
然而这天晚上后,李瑜躲了她两天。
明明想摸胸的人是你,摸完后羞了两天的也是你,哼,小处子就是矫情。
生气,花宜姝是为了权势……
那天晚上后, 李瑜躲了花宜姝两天。
曹公公走后,顶替他的新内侍姓陈,陈内侍每日都会给陛下泡上好的毛尖茶, 看着陛下喝光后再候在旁边继续上茶。
这是这两日, 陈内侍发觉陛下跟以往不大相同了。比如在陛下看书的时辰,他常常忘了翻页,而是盯着自己的手看个半天。
陈内侍吸取曹公公的教训, 在天子身边谨言慎行,只是不论他偷瞧多少次, 都没能发现天子那只手有什么奇妙的地方。
陈内侍摸不着头脑,不过想到自己收了曹顺子的好处,于是开口提了一句,“主子,您今日可要去夫人那儿?”毕竟天子可都两日没过去了。
陈内侍话音刚落,却亲眼看着陛下拿书的手哆嗦了一下。
陈内侍:???
“是谁让你来说的?”片刻后, 天子冷冷地给出了回应。
陈内侍心里微微发颤,却因为曹公公的前车之鉴在, 忍着没有立刻跪地求饶, 而是笑道:“主子可冤枉奴才了, 除了主子,哪里会有别人来指使奴才?奴才不过看着主子有些思念夫人了,才提这么一句。”这么一句话说完, 陈内侍就暗道糟糕,天子的心思岂是可以随意揣测的?他怕是要完!然而出乎陈内侍的预料,听完这话的天子并没有任何怪罪他的意思,反而合上书往侧屋走去。
陈内侍擦擦汗,心想莫非自己误打误撞的这么一句, 反而骚到了陛下痒处?
陈内侍的那个装出来的笑未免也太假,李瑜一眼看穿,不过陈内侍竟然说他思念花宜姝了!
李瑜暗自纳闷,自己有那么明显么?明明他没有说梦话喊花宜姝,更没有在纸上写花宜姝的名字。
这个新内侍,眼力界儿可比曹得闲好些。
李瑜进了侧屋开始烧香。
话说这两日,陛下烧香烧得似乎格外勤快。陈内侍小心地候在外边,眼见天子烧完香后又拿起了筊杯开始占卜。
道家天尊,你快告诉朕,花宜姝忘没忘记前天夜里的事?
筊杯摔下,一阴一阳,大吉的卦象。
看来花宜姝已经将那件事给忘了。自己可以去看她了!
见到卦象,天子心神一松。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,却又很快抚平下去。
天子自己纠结了两日,却不知晓花宜姝压根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,这两日李瑜不来,她自己跟安墨一起嗑瓜子吐槽话本不知多快乐,偏生李瑜耳力敏锐,隔着一堵墙就听见了里头的欢声笑语。
花宜姝:“这个千金小姐好傻噢,被书生亲一口就倾心了?”
安墨单手嗑瓜子:“也许,这位小姐比较单纯。”
花宜姝双手嗑瓜子,“我看呐,她是蠢得可怜。无媒无聘尚未成婚,哪个正经书生会去吻人家姑娘的?”
安墨托腮,“也许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?”
花宜姝:“哼,才相识几日就情到深处了?傻妹妹,我教教你怎么分辨对方待你是不是真心。”
安墨满脸好奇,“怎么分辨?”
花宜姝一伸手,安墨立刻将自己剥完壳的一小碟瓜子奉上。花宜姝将这碟瓜子一口闷了,咀嚼几次吞下去,才慢悠悠跟她分析起来,“首先,看这个人和你配不配。一看权势、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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