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两胎之后不想再生的妈妈也不用去开刀结扎了,直接吃绝育药多好啊!
而且张太医又不是妇科大夫,他的诊断也不一定全对啊,再厉害的大夫,也可能有误诊的时候呢!
她摸摸花宜姝的肚子,对她充满信心。
花宜姝:……
正在这时,外头传来声音,曹顺子高喊道:“太后娘娘驾到。”
太后娘娘来看望花宜姝,太后娘娘还带来了一碗特制姜汤,一脸慈爱地看着花宜姝。
花宜姝:……
算卦,李瑜大惊失色
要说太后娘娘, 如今对花宜姝算是不错,虽说太后偏心自家的侄女,可哪儿有人能一碗水端平?太后不对她存着坏心, 不因为儿子过分钟爱她就对她生出嫉恨来, 花宜姝已经心满意足。
况且连当初为了哄太后开心而应承的每日请安,也因为李瑜的那一纸荒唐圣旨作废了,横看竖看, 太后都没有让花宜姝觉得讨厌的地方,毕竟讨厌一个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, 她宝贵的心情怎么能浪费在“讨厌”这种情绪上?
然而此刻,花宜姝决定讨厌太后了,在她被太后哄着吃下了一碗姜汤之后。
但再看一眼崔太后那张跟李瑜有些相似的脸孔,花宜姝决定暂且不和她计较。
崔太后却是叹息一声,摸摸她微凉的手道:“是思玉那丫头对不住你,她不该牵连你的。”
在崔太后的眼中, 眼前这个因为落水而显得面色苍白的小姑娘红着眼看着她(被姜汤辣的),嘴唇微微抿着(被姜汤辣的), 无限委屈又强忍着的模样, 哪个人看了不心怜?
她也恼恨过儿子对花宜姝的独宠, 甚至想过是不是这小女子故意引诱,但是细细想来,又觉得此事与花宜姝干系不大。一来, 她的儿子她自己清楚,从小就是个倔强脾气,谁也拗不过他;二来,花宜姝生得这样洁净可爱,她见了也忍不住心生怜爱, 又遑论是男人呢?
更何况花宜姝只是小小刺史之女,她怎么能左右得了陛下?男人犯的错,不该总怪到女人头上。
这一瞬,崔太后蓦地想起当年她做皇后时的心酸,那日日夜夜殚精竭虑防备算计的苦楚,难道能是她的错?必然是男人的错。
皇帝高高在上,要任性就任性,要撒野就撒野,除了史书评点和后世声名,有什么能束缚得了他们?
都怪她那不听话的儿子,要是他肯纳了思玉,要是他肯开了后宫,哪里有今日的糟心事!
思及此,崔太后轻轻拍拍花宜姝的手背,“难为你了,你这孩子心地也太好了,思玉来挑衅你,你不但不计较,还想着要救她,那么多人,哪里就非得你去救?要哀家说,她不怜惜自个儿,死也叫她死去!”
花宜姝心里翻白眼,你嘴上这么说,可我要真见死不救,那我在您心里那冰清玉洁天真无暇的形象也崩了。于是她一脸单纯又濡慕地抬头,将安墨每一次抬头看向她时的神态学的惟妙惟肖,甚至连说话语气,也带上了安墨懵懂时的软糯,“我……我没想到,我见她要掉下去了,就什么也忘了,等我回神时,已经在水里了。”
崔太后闻言叹息一声,“你是个好孩子,你放心,我让卫国公夫人入宫了,很快就能将思玉送出去。只是思玉也落了水正虚弱,你容她在宫里再住两天,等她病好,立刻送她离去,再不在你面前碍眼。”
花宜姝忙摇头,“太后严重了,我没有嫌她碍眼,只是她突然跑来求我帮忙让陛下纳了她,陛下想要纳谁,想要什么时候纳妃?我怎么能干预,我不敢应承,谁知她听完就跑了出去,我也不知她会想不开。”
崔太后闻言点点头,“那孩子也是这么对我说的。她说此事不怪你,是她拖累了你。”
花宜姝有些惊讶,崔思玉真这么说?还是太后为了消除她心中对崔思玉的不满,所以故意帮崔思玉说话?
花宜姝不知,这点倒是她想多了,因为崔思玉的确在崔太后面前这么说,崔太后也的确是真心想要将这个侄女送回去。不送回去能怎么办?她倒是一心想要让自家侄女做皇后,但李瑜都跑去崔家明示崔家权势太大了,崔家要还上赶着让女儿入后宫,不是要逼着天子除掉崔家?谁也不能去赌这个可能。
更何况崔思玉今天寻死觅活的,崔太后实在是怕了,她是瞧着这侄女长大的,发觉这孩子虽然有些小心思,但还是识大体懂分寸的,更何况崔思玉一直以来也将名声经营得很好,不像蒋携芳那个愚蠢的锋芒毕露而不自知,所以崔太后一直是很放心崔思玉的,谁能想到她今日疯了一般做出这种不体面的事情。
幸好宫中封锁了消息,要不然简直将崔家的脸面都丢光了。
崔太后自认已经安抚好了如今唯一的儿媳妇,想来儿子那边也不会怨怪她了,于是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,只是转身之后,莫名感觉身后凉飕飕,她自然看不到花宜姝盯着她背影的模样,只当是天气太冷。
紫宸殿
内侍们正抬着一只只箱子往外走,其中一只箱笼不慎落了地,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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