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妥善处理的,无非是赔礼道歉和赔钱,人越少知道越好,不管谁占了理,旦有人上门找事儿,于酒楼的名声都不好。
酒楼的饭菜给您带来不便实在是不好意思,您看拿着这些银两去好好看看大夫可成?
男子钱都没看眼,径直道:咋的,你以为我是来讹钱的啊?想用钱就打发我?
我不是这个意思。郑江停道:客官是想怎么处理这个事?
去给我请个大夫来,就地看诊,万我这是什么大病,你给点儿钱够我医治啊?
郑江停耐着脾气喊了张赋让人去请大夫,倒是也隔得近,隔壁就是个药铺。
铺子里的大夫收拾了医药箱子赶来,原以为出诊怎么也得走上几条街吧,结果出门就到,心中是大写无话可说,时下的有钱人家可真会折腾人的。
大夫,您给这位爷瞧瞧。
大夫看着生龙活虎的男子,胡子抖了抖,这看起来面色红润,哪里像有病的,不过碍于医德,他还是没开口,仔细诊了诊脉,然后十分笃定的说:没问题啊。
我嘴上。
这不就上火长了个泡嘛,夏季里长的人多,素日里饮食清淡些就是了,这几日秋老虎厉害,最是容易上火。大夫有些生气: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,点子鸡毛蒜皮儿的事如何还请人出诊,当真是有银子没处花不是,也替别的真正有病痛的人想想,我这出来白跑趟,耽搁了别的病人看诊如何是好。
郑江停干咳了声,道:大夫,您就给开点泻火的药吧。
大夫甩了把袖子:无病呻吟,要吃药铺子里还少啊,来拿就是!
张赋,赶紧跟大夫去拿药。
大夫走后只余下了两人,空气中有些尴尬,男子厚着脸皮:算你运气好,得亏我没什么大病。
那可不是嘛。请了大夫来平白无故还遭了通数落。
不会儿张赋便跑了回来:郑师傅,药。
郑江停眼皮拉,嘴上长了个泡,大夫竟然开了四大包药!
男子似乎也吃了惊,到底却是没说什么,提着药冷哼了声便去了。
张赋见人走远了以后才道:大夫骂骂咧咧,我瞧着是故意开了这么多药,而且还尽是些苦药。
郑江停长吐了口气:罢了,人打发走了便是好的。你去吩咐下厨房,以后做的菜减些辣。
我知道了。
哈哈哈,老胡,我听说昨儿你还给这庆丰楼送了开市贺幛,这掌柜的是你们城北巷子里的人,你们来往颇密切。我想着什么人还能入你的眼,哟,今儿可算是见着了。到底是年轻人啊,瞧这酒楼刚开业,才第二日就起了事端。
庆丰楼对街的处茶楼上,几个中年男人正在喝茶。
诶,老仇,看你这话说的,咱老胡心善爱结交年轻人总没错的,只不过有时候眼光稍微次了点儿。
遭着轮番调笑的胡劲鑫面上挂着笑,直没开口。
韩胡两人如此也觉得颇为无趣,硬是笑哈哈道:老胡如何不说话,不会是把咱们哥儿几个的玩笑话当了真吧,那也实在是太伤兄弟情义了。
诶,韩兄说的什么话,喝茶喝茶。
喝茶泻火。韩穹意有所指:哈哈哈哈哈。
胡劲鑫脸色冷,转而又恢复了笑脸:听说韩兄家里喜事儿临门啊,乔乔寻得了如意郎君,诶,前些日子我听谁提起过来着,叫李什么生,我听着好生耳熟,今儿忽的想起,可是那个乡试落榜了的秀才李客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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