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擦手,赶忙跑去前厅。
昨儿吃的那个卤肉有没有,给我来一斤。辣椒面儿也得送上啊。
客官,卤肉现在没有。
咋没有,昨儿我问了你们酒楼的伙计,不是说今天还有吗?
那是宵夜,得晚上才有。
什么非得晚上卖,现在卖点儿不行吗?我都约好了人了,就等着我买了下酒菜去喝酒,时下你跟我说不卖。
周海新见是来买东西的客人,稍稍松了口气:客官消消气,咱不是不卖,咱们也才开门不久,卤肉还在做。
还在做啊?食客咂摸了两下:那要多久?
恐怕最少也得半个时辰。
得,给我弄点茶水,我在这儿等等。
张赋同周海新对视了一眼,随后各自去忙各自的了,张赋伺候好客人后钻进了后厨,跟着周海新一起守在锅灶旁边:不知昨天儿是哪个小兔孙儿没给客人说清楚,这一大早上的过来买卤肉。
夜里吃宵夜的客人大抵都喝了不少酒,头脑本就不如白日清醒,可能是没注意听伙计的话,只晓得今日再来买。
害。张赋瞅了前厅一眼,又笑了起来:不过有客也是好事儿,到时候郑师傅知道了定然高兴。
两人说道了几句,不一会儿便有两个小伙计慌慌忙忙的跑进后厨来:张哥,周师傅,今儿咱们可没晚来啊。
平日里张赋掌管着酒楼里的钥匙,他一般是最早来的,紧接着便是周海新,那些个伙计小厨厨娘来的都比较晚,但是只要是按着时辰来,张赋和周海新是不会管的。
也没说你们来晚了啊。
那,那外头咋都来了那么些客人了?可是昨儿定了雅间的,没道理啊,我分明记得昨日定了一桌酒菜的说了得午时才到啊。
张赋眉心一紧:外头不就一个客人吗?
哪里止啊,五六个了!
这就怪了。
张赋走到前厅去,可不,厅里已经做了五六个客人了。
伙计,跟咱也整点儿茶水啊!
哎哟,您来怎么也不知会一声,这都在后厨忙着咧,客官是想吃什么酒菜吗,这就给您上茶点菜。
食客摆了摆手:不吃酒菜,大清早的谁吃酒菜,我来买卤菜的。
是了,是了,我们也是来买卤菜的,听前儿来的兄弟说还在做,就都在这儿等着,还要多久啊?
前来的有普通食客,也有大户人家的小厮,客人虽不同,但是要买的东西却都一样。
张赋连忙叫伙计帮忙照顾着客人,随后记下各个客人要多少东西,赶紧又去后厨看肉卤好了没有。
诶,伙计,我要的十个鸡胗可别切片儿,就要整的,辣椒也别是油辣椒,要辣椒面儿。
得咧!
周海新麻利儿给卤好的肉起锅,早上人少,声音也格外清晰,他在后厨都听到了客人的交待,张赋跑进来道:现在的食客嘴还叼的很,要什么辣椒都安排好了。
那说明是咱酒楼的常客,有些什么都门儿清。
张赋道:赶紧给食客打包卤肉吧,别让人等急了。
可是这卤菜没凉啊,要是影响口味怎么是好。
哎呀,不碍事儿,先打包上,到时候我给客人说一声让他们放凉了吃不就得了。
周海新笑了一声:还是你心眼儿多。
几个伙计七手八脚的将客人要的东西包好,忍不住几番咽口水:这也忒香了,放凉了闻不着香味儿,时下刚刚起锅,简直是要人的命咯!
我闻着是好像比昨儿还香了。
你怕是馋了吧!
周海新道:郑师傅说卤料越卤味道越好,今儿料确实比昨儿更入味更香了。你们别嘴贫,赶紧给客人送去,都等半个时辰了。
伙计们挨着把卤味儿给客人:各位见谅,是才起锅的,还是热的当心烫着手,回去放凉了味道就跟昨儿一样了。
热的闻着更香!
这尝着味道也不一样,软烂适口,正合适上午吃!
拿到卤味的食客闻着香味实在嘴馋,忍不住当场拆开啃了个鸡爪。
兄弟,我同你说,不光是鸡爪子好吃,鸡胗也好吃,别嫌那玩意儿寒碜,卤过的劲道味儿又香。别让切碎,一整个儿沾了辣椒面儿大口吃着下酒,那滋味简直赛神仙!
真假?
买来试试不就晓得了。不说了,还有人等着我拿菜去下酒咧。
伙计,按照方才那食客说的,给我也来五个鸡胗。
客推客远比酒楼里的伙计卖力推销更容易吸引客人,就方才那人一波话,原本没有买鸡胗的都给添了几个去。
郑江停今儿一早起来,想着酒楼里上午也不会有什么生意,就待着家里教楚纤种植草莓,殊不知酒楼里已经早早的开了单。
种子泡过了更容易发芽,土地松好以后撒到地里就是了。
郑江停随意的将草莓种子抓在手里乱洒。
到时候发芽长起来以后再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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