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?行不行啊!
一看就是个老不正经的,他才不会帮!
吴越也是一脸晦气的走人了,带来的东西,也拿走了。
许攸哭笑不得的指着他道:“你这话说的可够丧气的。”
“我一看他就不是个好东西,你以后也别跟他打涟涟了,少接触,最好断了关系,这样的人,早晚惹出事而来。”温润正色道:“到时候可别连累了你。”
许攸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大概是因为一连两位危如累卵的白首秀才去找温润,都没能成功,而且据说他们送的礼物,一个比一个丰厚呢。
就这都不成,那么其他人就更觉得不行啦。
故而后头就没人去了,再说了,每次岁考也不是非得戳落,要戳落的也只是末尾的那几名,真正需要求人的还是少数,温润这里就消停了。
九月刚到,许家就派了家丁四个,送来了四个箱子,许攸两箱,温润两箱。
一箱子里是做的两套衣服,从头到脚,从里到外,一套青衣直缀,一套广袖长袍。
给他们做的是文士鞋子,上面都绣了翠绿色的竹叶做点缀。
另外一个箱子里,装的都是饰品。
荷包啊,扇袋啊,甚至还有两块翠绿翠绿的竹报平安的玉牌,水头十足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“这个礼物太贵重了,我……。”温润吓得都不敢要了。
不管是在古代,还是在现代,“玉”这个东西,可都是很贵的,正所谓“黄金有价玉无价”啊,那上好的玉石饰品,比黄金贵多了。
“别,这都是我母亲的心意,你我一样的,都有份儿,赶紧的吧!”许攸麻利的拿了自己的一个扇坠显摆了一下:“这可都是一套一套的,我母亲从我当秀才开始,就预备了很多套,带上吧,这次文会,我父亲无缘前来,但我能去,他很高兴,母亲也很高兴,觉得是有面子的事情。”
以前母亲只是听外祖家说文会如何如何,其实外祖家也没人去过,小吏之家,也没出过什么才子。
现在他能参加,母亲与有荣焉呢。
回头母亲肯定会去一趟府城,回娘家显摆一番。
这事儿不用多想,许攸就能猜出来了。
“这……。”温润觉得礼太重了。
“收着吧,咱们哥俩儿谁跟谁。”许攸现在是真心实意的跟温润相交,这几次出风头,温润都是拉着他一起,哪怕他只是个陪衬,那也是让人关注的好么。
尤其是学政大人,他的岁考,其实卷面平常,只是他字写得好,加上也算是熟悉了,故而给了他一个廪生的资格。
俩人不用多么客气。
拿了东西之后,许攸又道:“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可以做的,干等着去参加文会啊?”
“都没参加过,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流程。”温润也挠头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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