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名士了。
至今为止,他们永清府,只有两位雅士,一位名士。
还都在府城居住,根本不去其他县城,要去也是出门游学,走一走名山大川,看看风景名胜。
没听说他们往犄角旮旯里钻的。
如今他们这里,也有个雅士了!
张炳大人想了想:“称得上雅士一名了。”
其他人都惊讶的看着温润,这就雅士了啊?
“大人缪赞,在下愧不敢当。”温润这个时候只有谦虚了:“诸位兄台的大作也很不错的,温某只是恰逢其会罢了。”
“好一个恰逢其会。”张炳大人对温润如此谦虚,十分受用:“你在鸿升小文会的佳作,就很好,这首更是精妙,能在寥寥几语之后,就能做出下半阙,你的才思十分敏捷。”
这位张炳大人干脆就定下了此次文会诗集的第一首诗,竟然是《鸿升小文会》,就是温润在鸿升小文会上写的那首。
最后一首就用温润才写的纳兰容若的诗,一般文会最后一首,就跟大戏似的,乃是大轴,能比其他诗词都好的,自然是压轴之佳作。
温润一个人,两首诗词,一个打头,一个收尾。
他不雅士谁雅士啊?
他还送了学政大人一首小诗呢。
这下子,吴山长笑的见牙不见眼。
其他两位先生也非常的开心,开心的都露出后牙槽了。
温润知道,纳兰容若的诗词,那在后世也是一绝的,他这可不是自创,是抄袭呢。
抄的还是一个大神的著作。
要是他自己琢磨,其实也能琢磨出来,但是未必有人家大神写得好啊,想他在上大学的时候,那帮子男生,整天在他这里琢磨诗词歌赋,不会写就抄,有个师兄字写得好,每天用不同的字体,写纳兰容若的《画堂春·一生一世一双人》,写了一个星期,将另外一个系的系花追到手了。
后来俩人果然在毕业后就领证结婚了,转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,他还去喝过满月酒呢,小娃娃胖乎乎的相当的可爱。
温润的诗的确是很好,邓二少他们一群官宦子弟也不得不服气,以至于晚上的晚餐时间,不少人都过来,跟温润喝个酒,虽然酒杯小巧玲珑,但也架不住人多啊。
喝的温润也有些醉醺醺了,幸好身边有个许攸,也能给他挡一挡酒,就这,俩人都喝的有点大了,许攸的书童一个人搞不定俩,刘三儿他们进来把俩人扶上车的,这才散了文会。
因为回书院也没人照顾两个醉鬼,书童做主,将俩人都带回了许家大宅,这里什么都有,甚至连泡澡都可以办到。
温润这又是醒酒汤,又是泡大澡的,一番折腾下来,酒果然醒了个七七八八,整个人都舒爽了。
晚上睡得晚了点,第二天却很早就被许攸给扯了起来。
温润简直是闭着眼睛被人拉起来的:“我说悠然兄,你不困吗?”
“还困什么困?学政大人他们明日就要走了。”许攸马上叫人给温润拾掇拾掇:“今日是在这里停留的最后一日,收拾东西呢,还不去书院,起码跟着凑一下热闹,表现一下不舍之情啊?我听说,林老秀才听闻他们要走,可是哭了一鼻子呢。”
“昨天才文会,今日收拾行囊,你那儿听来的啊?”温润才不信,许攸的消息如此灵通?
“我这一晚上是睡死了,可我父亲却没有,早就安排好了人手,替你我打探消息。”许攸看着温润被人收拾仪容:“林老秀才这次估计是真的不成了,他也算是厚脸皮,另辟蹊径,听说一大早就跑去守在学台大人的门前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好像多舍不得大人似的,你说他一个糟老头子,一大早的上门哭,知道的是他舍不得大人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哭丧嗯!”
“你呀你呀!”温润哭笑不得的道:“不至于吧?那林老秀才都多大年纪了?他舍不得张炳大人?我看他是别有用心。”
“他大概是想着一哭二闹三上吊吧?”许攸道:“那老头儿还好意思说,我问过了,他执教这些年,他的私塾里头就没有超过十三岁的孩子,只要超过十三岁,要么就是送来书院就读,要么就不读书了,去做别的,这么多年,他教导出来最多的孩子,竟然是一些店小二!因为这个活儿,必须要认识字儿,不认识字的人干不了,毕竟客人需要点菜,他也要认识菜牌子。”
温润收拾妥当,随便吃了点东西当早饭,就被许攸拉着出门,直奔书院。
书院的人还是那么多,在学政大人走之前,是不会减少的,温润也才知道,上一任学政张贤,来的是多么的低调啊,简直是微服私访好么。
到了地方之后,好多人跟温润打招呼啊!
哪怕温润只是简单的寒暄一两句,等走到竹林小筑大门口,也用了一个时辰,张炳大人的长随正守在门口,看到他跟许攸来了,立刻上前行礼:“大人正在里头收拾行囊,您二位请进。”
俩人就在另外一个书童的陪同下,进了竹林小筑。
这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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