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统领正好是关键时刻,只能同意,给表妹办了贱妾的文书。
好么,从此之后,统领府就一直闹腾,后院都快赶上战场了。
妻子彪悍,小妾娇滴滴;
妻子甩着马鞭子,不高兴了就抽小妾一顿。
小妾的眼泪啊,都快要把人给淹没了,哭哭啼啼就没有一天高兴地时候。
加上那个统领,后来成了禁军统领嘛,就扬眉吐气了,为了气原配妻子,也为了在岳家面前扬眉吐气,一口气纳了两个小妾进门,还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儿。
好么,后院从两军对垒,变成了三国鼎立。
整天的上演一出出的三国演义,那统领的三个孩子,就在宅斗里牺牲了,仅剩下两个嫡子。
嫡长子六岁之后就在岳家住着,说是读书,其实也包括练武。
嫡次子比嫡长子小了十岁,也在五岁的时候,差一点落水,被统领夫人送回了娘家。
而剩下的三个小妾,包括他的那个表妹,生孩子倒是生,可是要么做不住胎,要么就是小产,也有生出来的,可是孩子身体薄弱,不是没出满月就夭折,就是周岁之后病重而亡。
以至于这些年来,家里只有统领夫人生的两个孩子存活了下来,剩下的都没站住,哪怕统领将孩子送出去养活,也不行。
更有什么这家的大夫人跟二夫人打擂台;那家的主母立不起来,被几个姨娘欺负着;还有的主母早逝,留下几个孩子,可怜的没人教养,几个小妾在内宅闹翻了天的……。
看到这些糟心的事情,温润能放心,将妹妹随便嫁出去吗?
“那些高门华府都是外面光纤内里槽烂,妹妹嫁过去吃苦怎么办?”温润道:“老刘家起码后宅干净。”
而且他打听过了,刘老妖不是什么好色的家伙,他又是那种身份的人,是不允许有什么缺点被人知道的,故而刘老妖本身的私生活也很简单。
“刘奎又是在你收下当差,他现在是个裨将,将来累计功勋,当个将军也不在话下。”温润又分析道:“还怕他翻天了去?”
县官不如现管。
他父亲也不能随意插手京畿大营的事情。
何况当大舅哥的教训妹夫,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?
“行,此事就这么定了。”王珺点头,他虽然对刘老妖不看好,但是看好他的家风和大儿子,也不错了。
三天之后,王珺就去了兵部,在兵部演礼两天,才勉强捋顺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王珺还跟温润抱怨:“在兵部演礼真是累人,比下田做农活都累,说句话都要抱拳行礼,单膝跪地和双膝跪地的不同,还要磕头谢恩什么的……折腾死我了,要不是看那礼仪官是个老头儿,我早就发脾气了。”
这要是个中年人,王珺就动手了。
太气人了,颐指气使的不说,还老是纠正他的动作。
磕头磕的他脑门儿都肿起来了。
“咱们也就遭罪这一次,下次就懂了,不用他们指点。”温润看着王珺额头上贴着的膏药,想笑又不能笑。
贴着这么一个东西,跟个似的,太可乐了。
“第二次我都不想见那个老东西了!”王珺将一块带着脆骨的排骨咬的咯吱咯吱响,仿佛是咬的那个老礼仪官儿似的。
“行行行!”温润赶紧给他夹了一筷子的凉菜:“先吃着,后天早上要起早去宫门口候见。”
王珺看了看两个低头吃饭的弟弟:“你们俩想好了没有啊?”
“想好了。”王珏一抹嘴儿,他也吃的差不多饱了:“我迎娶薛氏为妻,瑾弟迎娶何氏为妻,这样的话,她们俩就是我们老王家的媳妇儿了,两家枉死的人,就是我们老王家的亲家,大哥跟哥夫不会有孩子,那么继承我们老王家的就是我们俩的孩子,当然要给我们的岳家,大哥跟哥夫的亲家,击鼓鸣冤啦!”
王瑾也红着脸道:“不管冤枉与否,先把事情查清楚再说,就算是不冤枉,可作为亲人的我们,让他们安息,也说得过去。”
毕竟两家人都是横死,被人杀了全家啊!
“就算是有罪,该罚他们也得是我朝的国法,而不是谁家都能寻仇杀人,要都这样,天下还不得乱了啊?”王珏跟王瑾都是这个意思。
“行吧,既然这么说了,那就这么定了,我去陛见的时候,跟皇上说一说。”王珺美滋滋了。
“在你跟皇上开口之前,先跟两个姑娘说一说吧!”温润翻了个白眼儿,这帮古代人啊,对女子太不重视了,好歹人家也是当事人,怎么连一声招呼都不打,就定了人家的亲事:“万一两个姑娘不乐意呢?”
王家三兄弟傻眼了。
随后温润就请了两位姑娘过来,王玫好信儿,也跟着过来了,还抱着两个小宝贝儿。
小家伙儿们有了乳母照顾就是不一样,两个姑娘是没成亲的黄花大闺女,如何能照料好孩子?只能说,给吃饱穿暖什么的,幸好那个时候也不用怎么出门,大冬天的就在屋里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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