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椒也贵,可大将军府不缺辣椒,王大将军光抽鞭子还不过瘾,还要沾着辣椒水。
哦,辣椒水呀!
知道辣椒的人,一个个呲牙咧嘴。
独眼老狼又受了十几鞭子:“别打了,我招!我招!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太子殿下高兴了,王珺不高兴了:“你不再挺一会儿?”
“老子现在就要招供!”独眼老狼呲牙咧嘴的嚎叫:“这特么的是个什么玩意儿?打的老子全身都难受,这要是盐水我都能忍,辣椒是个什么玩意儿?”
“你吃过麻辣烫吧?就是里头的东西。”王珺又抽了他一鞭子:“跟谁老子呢?本大将军的老子,早就躺在了地下,你要躺着吗?”
独眼老狼忍气吞声:“我就是那么一说,我招,我什么都招。”
其实独眼老狼也不是很清楚,最终的东家是谁,他只是平时牵头习惯了,掮客找到了美人蝎子,而美人蝎子第一个找的就是独眼老狼,独眼老狼找的万人屠,然后是亲自去请的药老,药老是耍药的高手,没他不行,不然怎么撂倒那么多人?
药老建议找的贼老鼠,这样的话,他们的人手就差不多了。
因为给的银子是一万两,他们这么多人分一分的话,也差不多了,人再多,分的钱就少了,所以他们就这几个人。
“只是没想到,事先打听过,只说温雅士是个文人,没说他身边有大内侍卫!更没想到,他一失踪,那些护卫一半紧紧追踪我们,一半回去求援,整个京城风声鹤唳,我们也不敢多停留,可贼老鼠却说,里头有太子殿下,还有不少高官之子,给太子殿下做陪读的那些少年们,都是我们的人质,可温雅士给全盘否认了,搞得我们也分不清楚,是真是假。”
王珺撇嘴:“合着你这个领头之人,也是一头雾水啊?”
扑朔迷离
“我只管带头办事儿,这事儿的来龙去脉,道上的规矩,一概不闻不问,我也不是那种非得要刨根问底的人。”独眼老狼道:“再说了,这种官家之争的事情,我们也懒得问,无非是狗咬狗,一嘴毛。”
他们道上的人,对官府的看法十分的矛盾。
一方受人统治,一方还对贪官污吏恨之入骨。
还有就是他们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,总是乐意跟官府作对。
好显得自己多能耐似的,实际上对官府而言,这帮王八蛋实在是太能作,有的特别能胡闹,也是让人头疼。
“那你可知道,谁给的贼老鼠的画像?画书生死了,我们寻不到线索。”王珺问他:“或许你能给我们一些有用的消息。”
“贼老鼠那个人,是个杂碎,一般人看不上他。”独眼老狼道:“若非药老,我也不会选择他来合伙,不过这家伙消息灵通,你们有什么事情,也可以问他,不过这家伙,滚刀肉似的,满嘴跑马,一屁俩谎,让你分不清楚,他说的是真是假。”
“放心,任他油嘴滑舌,三木之下,也让他连小时候尿炕的事情,都给我清楚的回忆起来。”王珺扫了一眼那些刑具。
独眼老狼最后一个要求:“能不能帮忙洗个澡?这一身实在是太难受了!”
他不怕疼,可这酸了吧唧痒痒的感觉,太折磨人了。
“行!”太子殿下答应了。
还让人给他沐浴过后,再上一点儿伤药,送回去关起来,还是按照老样子来。
“提审贼老鼠?”蔡政问王珺跟太子殿下。
太子殿下也看向了王珺:“王大将军你看呢?”
“先提审药老。”王珺让人意外的选了药老。
“那个老头儿啊?”太子殿下对药老的印象可不怎么样:“那老头儿看着阴测测的,还会玩药,蒙汗药可厉害了。”
他们中了好几次,都没吃出来。
“是啊,那个老头儿看着,也扛不住大刑。”蔡政也知道药老,是几个人里头,年纪最大的那个,身板子看着也不结实,他怕王珺一个激动,把人给打死了。
王珺道:“就是因为他是最老的那个,才把他提出来,老东西心气儿大着呢,要不想死无全尸,就得招供,不然就打死他!一个玩药的,敢玩在老子面前,老子不把他扒皮抽筋,老子就跟他姓!”
王珺这气性太大了,非得发出去这股火:“让人把那些刑具,用水冲洗一下。”
“王大将军,这刑具拿来的时候,都刷洗干净了。”伙长以为王珺嫌弃刑具脏:“不过这些刑具,都是经常用的,所以不论怎么刷洗,这上头的血迹斑斑,都洗不干净。”
“我才不会嫌弃呢,我是说,这些东西要用水冲洗一下,不用沥干,直接挂上去,滴滴答答的最好。”王珺呲牙:“前几个都没用刑,这可不太好。”
他就是要让人知道,他们都动了刑。
药老头儿,是个老滑头,他要先布置一下。
“快快快!”蔡政也想到了这一点:“赶紧去办。”
这里人多,一人拿了一个刑具去涮了涮,然后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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