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理的轻轻松松且不说,这里的治安也好的不得了,这十几年就没闹过什么大案子。
最多是谁家的牛走丢了,还有人给送了回去。
又有滇南王府建在这里,本地的民众也受到了王府的恩泽。
别的不说,有啥好东西,直接送去王府,王府给的价格可公道了。
他这里粮食、赋税、人丁、读书等等都很出色,以前永宁县不出彩,现在永宁县在附近几个县城里,那可是大大的有名啊。
“可这地方这么点儿,要接待那些人,那得花多少钱啊?”永宁县如今的县令,是个经商世家出身,三代之后才有了他这么一个读书人,家里有的是钱,就是没啥名头。
不过三代之后他考了个进士,做了个官儿,算是改换门庭了。
可这抠门儿的性格,算是遗传了下来,这家伙的政绩全靠当地的自由发展,但是他这抠门的性格,却是这附近几个县令里,最最有名的那个。
师爷一脸黑线:“大人啊,现在先准备接待,人家未必来咱们这儿,咱们这县城,也没有多大的地方,哗啦啦进来一两万人马,上哪儿住去?咱们这地方也没军营,更没有什么大宅院,连客栈,也才只有三个,还在不同的方向。”
“算了,明天本大人就叫人预备上,起码先把酒肉预备了吧,实在不行,就住我们家,可别住客栈,公账上没那么多银子了。”县令大人不改抠门本性,这个时候还在意钱财。
师爷只好认了,先这么准备着吧。
温润他们在路上就听人说了,如今永宁县的县太爷,是个铁公鸡。
“铁公鸡?”温润是在滇南王的车上,他的王驾,可比他的马车还舒服,所以温润就“受滇南王邀请”,跟他乘坐一辆车子。
“嗯哪!”滇南王吐了吐舌头:“听我家那个说,他来这边看建设的情况,那县太爷当时拉着他,哭的稀里哗啦的,说永宁县地薄民贫,没多少财力,对我滇南王府的建筑,只能支持一顿大肉,其他的就没了!”
温润哭笑不得的道:“你也不是那欺压民众的人,你的滇南王府,也没打算让民间出钱出力啊?”
陈旭当年,有多委屈,滇南王就多有钱。
“是啊,我当时也没打算朝民间征集民夫和钱财,滇南王府有的是钱。”陈旭是个手指头缝儿宽松的主,滇南王府的财力都归他了,他可劲的花,反正也没必要传给谁。
“怎么是这么一个人,当了永宁县的父母官?可曾惹事儿?”温润关心的是永宁县的百姓们的日子。
“他是个抠门儿,不过也有缘由。”陈旭是知道永宁县县令的出身,他跟温润说了一下:“主要是他对百姓不错,尤其是做生意的人,他很照顾的,还说自家是商人出身,要是谁敢在税务上玩花样,他肯定一查一个准儿。”
“看来还是有些作为的嘛!”温润对这个上未见面的永宁县的县令,还有些印象。
“他这人还行吧?没见多积极,我家那个人说,这家伙可能对当官有点没兴趣,却不得不当官,但是他最爱巴拉算盘珠子,不说别的,永宁县的赋税,在永清府地界上,是头一个!”陈旭笑着调侃道:“我这滇南王在本地,也上税呢。”
“你家那个,你打算怎么安排呀?”温润看了看他,这次见面,陈旭家的那位,仿佛换了衣服。
“我离京之前,跟皇上说了,去了他的侍卫官职,让他给我当了个长史,以后我受他管辖啦!”陈旭呲了呲牙。
“你这办法不错啊!”温润听了之后大乐:“以后可真是形影不离了。”
按照规矩,亲王府长史司设左右长史,掌王府的政令,辅相规讽,以匡正王的过失,统率府僚各供其事。
凡请名、请封、请婚、请恩泽及陈谢、进献表启、书疏,长史均可为王奏上。
若王有过,则诘长史。
等于是王府的内外大总管了。
还是个在朝廷里,也是有名有姓的官职,高达正四品呢!
不过滇南王是异姓王,又是个郡王,故而他没有左右长史,只有一位王府长史。
王府长史,也是这里的一些士子走的当官的捷径,有的王府长史,跟王爷处的好,王爷也会举荐这样的人才给朝廷。
“是啊,这是能名正言顺带他走的理由,皇上也知道我们俩的事情,嘿嘿嘿……。”陈旭笑着道:“以后王府里,我最大,他第二大!”
在没有女主人的情况下,可不就是他们俩最大么。
温润看了看外面的道路:“这路都不一样了啊?”
“我派人修的路。”陈旭口气很大:“当时建设王府的时候,就嫌弃这路不地道,就让人先修路,原来走一趟,大概要几日吧?现在走一趟,一天就到!修路就是好啊,这路修完之后,才开始盖的王府,来来回回的各种建筑材料,走得也快了很多,现在咱们走,更快啦!”
温润不得不佩服这家伙:“你是不是钱多烧得慌啊?这修了路,你也不能收过路费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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