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?己从前也没怎么感受过妈妈如此热切的关怀。
打算好好给她颐养天年?。
而且她没出息,也不懂什么朝堂争斗。
不过好在懂点分寸,无论什么大?人物?官夫人接触她,给她戴多少顶高帽子要套白榆的消息,她都是?好处照拿,但什么都不肯说。
白榆觉得?她逗趣儿极了,尤其?是?一见面就金光闪闪晃人眼,把她当个吉祥物?养在府内,还给她弄个戏班子寻欢作乐。
娄娘的年?纪确实大?了,整日就跟在王姨娘身边,什么也不用?她做,算是?帮白榆看着她别出圈儿。
而之前被白榆打发走的桃花和柳枝,又回到了白榆的身边贴身照料。
不过王姨娘进府内没一个月,阳春四月百花开的日子,她还真出圈儿了。
白榆当时和谢玉弓正在商议着是?时候放出“麒麟降世帝星大?盛”的预言时,娄娘就来报白榆。
白榆让娄娘直接说。
娄娘看着谢玉弓,有些难以启齿。
白榆挥手道:“没关系,你且说吧,她是?赴了哪个官夫人的宴席,说错了话?”
“并无,王姨娘她近日哪也没去……整日待在后院,和……”
娄娘膀大?腰圆一脸苦相说:“和王妃你给她找的那戏班子里面的琴师……不清不楚!”
娄娘一把年?纪了,说出这话实在是?羞耻,尤其?是?“姑爷”谢玉弓还在呢!
结果白榆听完,顿了片刻,和谢玉弓对视一眼,俱是?噗嗤一笑?。
“多大?点事儿……到什么程度了?”
“拉拉扯扯的,我瞧着不好说,王妃还是?尽快将那戏班子遣走吧!”
白榆最后打听清楚了,王姨娘和那“攀龙附凤”的戏子,确实有点暧昧,但是?还没发展到男欢女爱的地?步。
王姨娘保养得?宜,但也年?过四十,那戏子满打满算,只比谢玉弓大?两岁。
对方明摆着是?贪图钱财。
但是?白榆觉得?这倒也没什么不行,她和王姨娘一说,王姨娘当时先是?面红耳赤,但是?很快说道:“我……我见了肖郎,才知道什么叫真男人!我就是?喜欢他?嘛,他?图钱,我有啊,我呜呜呜呜……”
她一拍大?腿开始哭,白榆哭笑?不得?,倒也没想“棒打鸳鸯”。
让工部尚书那个老王八,尝尝被绿的滋味有什么不好?
再说谢玉弓已?经让人把那戏子祖宗十八代都挖干净了,有他?们看着,量对方也翻不起浪来。
于是?白榆撒手不管,在自?己家后院给自?己“亲娘”养起了小白脸来。
王姨娘顿时乐不思蜀,不消俩月,白榆给工部尚书递了一封休书。
按照工部尚书的口吻写的,写了他?这妾室的出格之处,压着白秋平的脑袋,让他?捏着鼻子休了王姨娘。
王姨娘一把年?纪重获自?由身,女儿女婿养着锦衣玉食,还有了个小白脸相好,那日子过得?简直风生水起。
把得?知内情的工部尚书气歪了鼻子。
可白秋平不敢找白榆理论,他?已?经深知自?己这庶女的厉害。
太?子被她折磨至此,不人不鬼,恭王见她如耗子见猫……而且白秋平也根本没工夫找白榆理论。
他?向来引以为傲的嫡女正议着亲事,连名节都不要了,竟然?跑去了昔日太?子,如今安王的府邸,还自?带了包袱,要和安王成婚。
安王这称号甚至是?白榆选的,她选了之后交给鸿雁,鸿雁再辗转递到安和帝面前。
她要谢玉山记住,安稳度日,安安静静,否则绝不饶他?。
封地?选了肃北,虽然?酷寒,却也不算如何贫瘠,旷野雪原,拢不起什么兵马,百姓依靠狩猎为生还算颇为富足。
无任何可供开采的矿类,但是?是?全国乃至周边各国越冬皮草的主要供应地?。
总之饿不死,也发不起来。
而白珏自?毁名节执意?要嫁,却没有打动谢玉山。
他?早已?经心如枯骨,白珏在外面闹得?满城风雨,谢玉山却连见也未曾见白珏一面,没多久,在初夏六月,细雨靡靡之际,就已?经动身去封地?了。
倒是?在临行之前,送了信要见一见白榆。
信件直接被谢玉弓截下?来,想得?美?!
谢玉山去往封地?之际,皇后带着重病和皇帝大?吵一架,幽居福安宫。
安和帝自?初春开始咳,一直咳到了初夏,直至咳中带血,日益消瘦,被诊断成了肺痨。
满朝阴翳,暗中风起云涌。
这时候谢玉弓的“麒麟降世,帝星大?盛”的预言,自?钦天司大?司命口中传出,自?寺庙和传道的和尚口中,迅速传扬得?举国皆知。
永州国出家人不担口业之罪,安和帝发现“预言”不可遏止之时,已?经无力回天。
他?到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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