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人的意思,低低地问:“喊什?么老公?,跟谁学的?”
棠昭抬起一双泛红的眼看着他,没?吭声。
“嗯?”
“就是我朋友说,这样撒娇很有用的。你、你不停就算了,还凶我!”
他失笑,碰碰她发红的鼻尖:“没?凶你,我这不停了吗?”
棠昭吓得抽抽噎噎,还得从哭红的双目里挤出一点凌厉用来瞪他。
周维扬有点儿难以跟她解释:“不是,你这样喊我会……”
他讲一半,算了。
搂着人哄:“不哭了。”
周维扬低头,亲她脸上的泪,左边亲一亲,右边亲一亲,嘴角亲一亲,吻到她嘴唇,棠昭表现出抗拒,用手掌推他,她越推他就亲得越用力,她被挤到旁边的椰树上,在方寸之地难耐心动,一边抵触抗争,一边又沉溺于他这个来势汹汹的吻。
幽绿的椰林里,他将她缓缓放开?,低眸看她,声音沙哑:“还想哭吗?”
棠昭真的没?眼泪了,她揩一把脸,摇摇头,声音糯糯说:“我好了。”
这一招叫什?么?强吻可耻但有用。
“宝贝儿,你往这儿看。”
周维扬拉着她穿过公?路,到另一边。
深蓝色的大海停满像星星一样的白色船只,所有的心事在辽阔的自?然面前都变开?朗豁达了。
“美不美?”他问。
“嗯。”她舒展开?拧巴的五官,吸了吸鼻子,不由地笑起来,“美的。”
“死没?死?”周维扬曲指,碰一下她红红的眼皮,有点儿嘲笑的意思在。
她破涕为?笑,晃晃脑袋:“没?死。”
他也笑,唇角轻扬,恣意又不羁的样子在乱风里特别迷人:“信不信我?”
棠昭点头如捣蒜:“信你。”
周维扬从后面抱着她,低头说:“下回亲你,记得张嘴。”
“……”棠昭羞愧地不敢看他。
他就贴着她滚烫的耳后皮肤,轻笑:“别搞得跟强吻似的,我真成?流氓了。”
好半天,她缩在他怀里,难为?情地笑着,应一声:“嗯,好。”
……
漫长的回忆在他停车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,车开?到了一个小山坡,路长,但不陡峭。
“棠昭。”
周维扬没?下车,一脚撑着地面,冲着山下扬了扬下巴。
“往下看。”
棠昭应声回头,她一边摘下头盔一边跑到护栏边,“哇好漂亮的海岸,像飘在银河里。”
夜里看不清大海,但星罗棋布的灯火布满夜空,在暗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。
他看着她的笑,也慢慢地笑了一下。
旁边有家观景的酒吧,尽管人不多,棠昭进门的时候还是戴好了帽子口?罩。
直到卡座坐下,她在角落里,背朝人群,把漂亮的脸蛋放出来透透气,趴在玻璃窗上,去?看外面的景色。
“我很难忘吗?”
他一句话让她回过神,棠昭偏头看向对面松懒倚坐的男人,一脸莫名其?妙。
周维扬端一杯红色酒饮,低眸浅酌:“短暂又难忘,不是你说的?”
棠昭反应过来他在说今天的节目录制:“这么快就剪出来了啊?你看了吗。”
他说:“就看了你那一段儿。”
她笑说:“节目效果而已啦,不这么说怎么有噱头啊。等?到时候播出去?,营销号一剪,大家都在猜男主角是谁,目的不就达到了?”
周维扬略感意外似的,眉梢轻挑,随后冷笑一声:“拿我炒作?是吧?”
棠昭讪讪地笑:“不好意思啊忘记了,你最讨厌利用。”
说着抱歉的话,她脸上倒是没?半点歉意,反而调侃似的回一句:“让你生气还是让你失望了?”
这话如剑锋抵在他喉间。
沉默过后,周维扬选择了回避。他问道:“明天生日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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