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博一经发出,便迎来疯狂的转发和评论,大家一边佩服钱仲贺的公关速度,一面赞道:“钱总太刚了!”
“妈呀,钱总好an啊,直接把营销号的谣言钉死在棺材里了,真的像主播说的那样,护妻护到极致。”
“这还是钱总在公开社交平台上首次发布婚姻状态。”
“这婚戒,设计的真漂亮啊,求问钱总请的是哪位设计师,我想要同款!”
……
勋合法务动作也非常快,直接从官博转发了钱仲贺的那条微博,并配文:“目前我司总裁和夫人感情良好,从未出现过貌合神离,针对一些用户发布不实言论,本司法务会追究到底,绝不姑息!”
随后又专门发了一条律师函,警告与震慑那些作乱分子。
兴许是这时正是吃瓜的黄金时间,苏筱雅也恰好在线,还凑热闹地转发了钱仲贺的微博,替他正名:“认识钱总这么长时间,我以为钱总疼老婆是业内标杆,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种乌龙热搜,真是有些讽刺啦。吃瓜的大家可以散了,那些评论说的全都是假话,不可以当真哦。”
舆论瞬间转向钱仲贺,但当事人早已收起手机,带着谈宴回到宴客厅,快到切蛋糕的时间,宾客都云集在宴客厅,等待今晚主人公的出现。
谈玺刚出泳池洗完澡,头发才吹个半干,就被厉敏逼着穿好西装,揪出来站在九层蛋糕前,让他闭上双眼许愿吹蜡烛切蛋糕,一气呵成。
仪式完成后,谈玺便举着两块蛋糕离开宴客厅,厉敏也不再管他,转身和丈夫一起招待客人。
宴会一直持续到九点半,宾客才陆陆续续地离开,谈宴和钱仲贺陪着他们夫妻送完客人,才重新返回客厅,厉敏换上舒适的平底鞋,对他俩表示感谢,陪着她忙了一整晚,谈宴笑了笑,“应该的,舅妈。”
厉敏环视四周,没看到谈玺的身影,无奈道:“这小兔崽子,切完蛋糕就不见人影,也不知道躲哪去了。”
谈宴接过帮佣递过来的外套:“既然忙完了,那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
厉敏和谈闻楚送他们出门,孙齐的车停在别墅区外,还得朝外走一段路程。
路过一处梧桐树道,他们隐约看到被月光笼罩的两位少年,身影交错。
秦澈被谈玺按靠在树干,削薄的背抵着粗糙的树,身前是呼吸炙热的少年,毛躁的少年在这一刻倏然沉稳,郑重其事地将吻落在他的侧颊上。
秦澈捏着礼物盒的手倏然收紧,似不经意地挪动脸颊,柔软的唇角触碰到谈玺的唇瓣,眸底涌起得胜的欣喜。
谈宴和钱仲贺四目相望,无言道:“原来在这里。”
“一起洗澡。”
回到别墅,谈宴先上楼洗澡,钱仲贺也跟着上楼,走至阳台,点燃香烟,夹在指间,翻开手机查看信息。
孙齐办事效率极快,很快便查出那些水军从何而来,原来是勋合科技的对家买的通稿,目的就是让勋合不痛快,也让钱仲贺名誉受损。
钱仲贺长眉蹙紧,冷淡的眸闪过一丝不耐,让孙齐把这些事情处理干净。
他在商场上从来没有畏葸惧怕过谁,只要有过硬的实力和他抗衡竞争,钱仲贺都对其抱着敬重和尊敬的态度,可若是将商战牵引到私人私事上,特别是把谈宴牵扯进来,这就触及到他的逆鳞。
到底是哪家公司引来的造谣,钱仲贺会一一查明,绝不姑息。
修长指节间夹着的烟静静地燃烧着,尼古丁的味道飘散于风中,只是这只烟的主人却迟迟没有吸一口,任由烟头火光明灭,一点点燃烧殆尽,直至留下烟蒂,钱仲贺才将烟头丢尽烟灰缸,转身回房。
浴室内的水流哗啦,朦胧的玻璃门被水汽氤氲,一道清瘦隽气的身影倒映在磨砂门,钱仲贺眸光深喑一下,按耐住骨子里的占有欲。
但没等钱仲贺清醒过来,里面的水流声倏然停下,磨砂门后的身影愈发显得靠近,谈宴的声音从中传出:“仲贺,你在外面吗?”
钱仲贺喉结动了动,“我在。”
“那就好,”谈宴缓了口气,放心下来,“我忘拿浴巾了,你能帮我送过来吗?”
钱仲贺从衣帽间随手拿出一条浴巾,来到门前,垂眸道:“我拿来了。”
浴室门被打开一道缝,一只修长流畅、挂着水珠的手臂伸出来,白皙细瘦的手指被热气晕染,骨关节都泛着粉红,天花板的柔光倾泻而下,宛如在手臂上洒落一片碎锡铂金。
谈宴的一只手臂,都能让钱仲贺心猿意马,他垂眸望着这只骨节匀称的手臂,终是忍不住,捏着那只手腕挤入浴室:“一起洗吧。”
谈宴小声惊呼,却被钱仲贺制裁住手腕,反手便被扣在门上,困于双臂之间,钱仲贺将那条浴巾随手搭在衣帽架最高处,不让谈宴伸手去拿。
钱仲贺径直握住他的两只手腕,虎口虚掐着谈宴的下巴,神情认真地吻下来。
浴室温度陡然上升,谈宴只感觉水汽弥漫地越来越大,眼前一片雾气,看不清钱仲
草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