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啊。”
然后脑海里闪过一个非常劣质的借口,“今天观了观天象,说我最近不太适合打游戏,会输很惨的。”
说完后她自顾自点点头,试图先把自己说服了。
时喻白往前走了一步,垂眸俯视着池念晚,眼梢上挑带了丝笑意:“看乌云,观天象,学妹的爱好这么……奇特,嗯?”
最后一个嗯字,带着一股勾人意味,池念晚对上他那双桃花眼后,想要说的话突然卡了壳,气氛瞬间寂静下来。
她察觉到了周围有两双在八卦的眼睛在看着他们,慌忙把手中淀粉肠举起来,缓缓问:“吃吗?你们来之前买的,可能有些凉了。”
说完后把两根全塞他手里了。
时喻白盯着手里突然出现的东西,微不可察眉心一跳。
“喻哥你说的什么意思?”
裴砚舟琢磨了两遍时喻白说的话,发现一句都听不懂,这俩人是有什么暗号吗?
池念晚站到时喻白身前,阻挡他和裴砚舟交流:“不重要,重要的是今晚不能打游戏。”
裴砚舟注意力又重新回到安黎身上,她一直躲在池念晚身后也不说话,想调动气氛:“不打就不打吧,对了,你旁边这个学妹叫什么?”
突然被提到,安黎一顿,慌乱看向池念晚,双手摆了摆,嘴里发着嗯嗯的声音。
池念晚意识到了她的意思,解释:“她嗓子最近不太舒服,发不出声来。”
安黎疯狂点头,认同池念晚的话,用手比划着嗓子。
裴砚舟总感觉哪里不对劲,但又说不上来:“所以应该怎么称呼学妹?”
这次他问的是池念晚。
池念晚正想着怎么回答时,时喻白把淀粉肠塞给了裴砚舟,长腿往前迈去,慢悠悠道:“走了,去吃点东西。”
凉风阵阵,四个人找了一个烧烤摊,老板娘把前桌吃完的东西收拾了,又拿了一块抹布擦干净桌子后,才让他们坐下。
“想吃点什么自己点。”
时喻白留下这句话,就离开了。
池念晚按照安黎的意思点了几个串后,又把菜单给了裴砚舟,她下意识去寻找时喻白的身影。
看到他俯身和烤串的老板说着话,上方发出细微光芒的灯泡来回晃动,时而照到他挺拔身姿上,池念晚勉强能看清他的样子。
不知道老板和时喻白说了些什么,他唇微微上翘,转头将地上的饮料啤酒拎起来,举止投足间恣意不羁。
池念晚在他视线移过来时,率先看向别处,她深吸一口气,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攥紧。
时喻白把东西往地上一放,坐到了池念晚身边:“点好了吗?”
池念晚忽然感觉到了有些紧张,心里荡起波澜。
“我们都点好了,你看一下想吃什么?”裴砚舟把菜单往前一推。
时喻白漫不经心睨了眼:“我都可以。”
把菜单给老板娘后,裴砚舟脚蹬到桌子下,对池念晚说道:“小学妹,你怎么会玩这款游戏的?”
池念晚随意敷衍道:“因为无聊。”
裴砚舟接着道:“那你怎么想玩中路呢?”
池念晚继续敷衍:“因为喜欢。”
简单粗暴,安黎对这两个答案很满意,忍不住给池念晚竖起大拇指。
“那你怎么和喻哥传的绯闻?”
前两个问题仿佛都是为这个问题做铺垫,池念晚正喝了一口水,猛地被呛了一口,眼眶微湿,直咳嗽。
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?
等缓过来后,身后出现了一道尖锐惊讶的声音:“池念晚?”
来人正是她只谈了两天的男朋友,还有他现任女朋友。
池念晚眉心轻蹙,鹿眼迷茫,似是真想不起来他们是谁:“请问您哪位?”
“你还愧疚,我就说她贵人多忘事吧,人家估计早把你忘了。”赵曦曦了一眼池念晚,语气里满是嘲讽。
陈晦担忧道:“念晚,你要洁身自好。”
洁身自好??
听到这四个字,安黎坐不住了,怒火瞬间涌了上来。
当初军训的时候,这男的追了池念晚两周,还在池念晚生病进医院的时候送水送吃的,即使被拒绝好几次也要学校医院来回跑,亏她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。
后来当众道德绑架表白,没两天就提出了分手,分手前还pua池念晚,说是因为她无趣才分的手,结果后面她们才知道,陈晦很久之前就已经勾搭上了赵曦曦,表白也是她的注意。
“还洁身自好?不洁身自好的是你们吧,别叫她念晚,你不配。”安黎扯着嗓子说完后,拿起杯子灌了一口水,低头的瞬间,看到了裴砚舟一脸震惊地盯着她。
陈晦没有理安黎说的话,意味深长往时喻白方向瞅了一下:“就算我们分手了,你也不能让自己坠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,你不能被他现在伪装的模样骗了。”
时喻白慵懒靠着椅背,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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