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也好意思说自己快死了?”
沈云栖笑容微僵。
庄九析继续揭老底:“那破石头就是您自己藏得,还说什么和我做交易,让我自己去找,您要不要脸?”
沈云栖胡作为非一辈子,头一次在一个人面前吃瘪吃的这么狠,笑容彻底凝固。
“小庄……”
“沈先生!”
庄九析已经杀疯了,甚至抛却最后一丝节操,他淡定的说道:“我的心里只有鬼哥,也只有早点帮他打破结界,然后我们一起去远方隐居,过上快乐的日子。”
“如果沈先生对我实在一往情深、纠缠不清,那您不在意的话,我也可以给您一个名分,以后鬼哥做大你做小,他是正房你是妾,怎么样?”
噗——!
前面的赵秘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,他惊恐的看看脸色漆黑的沈云栖,再看看无法无天的庄九析,简直三观都要崩塌了。
他他他他听到了什么?
庄九析你敢不敢再说一遍,你刚才说了什么,你竟然敢让我们先生做小!
啊不……这个逻辑似乎不对!
沈云栖的脸色彻底变了,再也装不下病弱卖惨的模样,他的紫眸深深的注视着庄九析,唇角慢慢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容,他轻轻地重复:“你的心里只有他?”
“他做大我做小?”
危险的气息席卷而来。
沈云栖彻底被他激怒,拔掉输液针,推开车门走下来。
庄九析完全是为了恶心他才这么说的,见状立刻惊恐的往后跳了一步,举起手里的盒子,打开,仿佛在拿着什么秘密武器似的对准沈云栖,大喊一声:“你别过来啊!你再过来我们就同归于尽!”
盒子被一把夺了过去,沈云栖拿起狐毛握在手中,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,笑容愈发阴冷诡异,他轻声的说:“你不是在梦里见过吗,怎么还觉得这玩意儿对我有用?”
“我连生死都不在乎,还会在乎过敏?”他想了想,自言自语道:“不,你只是觉得生气,想看我过敏泄愤罢了。”
然后,庄九析眼睁睁看着这个疯子,慢条斯理的将那一团团狐毛塞入口中,分明是他的过敏源,足以摧毁他身体的毒药,但是这个男人却像是在进食美味佳肴一般,一口一口……吃进去。
吃给他看。
密密麻麻的红疹四处蔓延,男人紫幽幽的瞳孔注视着他,低低一笑,疯狂又执拗,他问:“开心了吗,宝贝?”
这一声“宝贝”,庄九析毛骨悚然。
少年慌乱的向后退去,像是在看一个人间杀器,他退到庄园里面,一把关上了大门,跌跌撞撞的向小楼跑去。
沈云栖跟上去,手指触碰到大门,下一刻特殊的结界出现在他的面前,将男人一把弹了出去。
“先生!”
赵津连忙来扶。
沈云栖站起身来,一手撑在车上,他低着头,哇的吐出一口鲜血,浓稠的颜色顺着唇角向下蔓延,使得本就俊美的五官更是艳的咄咄逼人。
男人对肉体的痛苦仍旧毫无所觉。
他望向那扇隔绝了一切的结界,神经质般的低声喃喃:“我现在不想死了,我要活着,这样才能独占他。”
一想到那个和他两情相悦的鬼……
沈云栖深吸一口气,他感觉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,他想平了这座庄园,想把那些鬼怪都放在阳光下让他们形神俱灭,才会觉得痛快。
第一次,他感受到了一种令人近乎抓狂的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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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九析是真的被这变态刺激到了。
他跑回去以后才发现,沈云栖没有跟上去,不由奇怪,“变态良心发现了?”
原白星出去看了看,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:“他好像是不能进来了,被禁止入内?”
还有这种好事?
庄九析神情一喜,“那我岂不是安全了!”
靠,老王八,看你这次还能拿我怎么样!
不过藏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,庄九析翻了翻银行卡余额,又开了开后台收益,琢磨道:“等找到鬼哥以后,想办法把他也弄出来,然后我们就去偏远的地方定居吧,最好是沈云栖找不到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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