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人敢管?”
“高胡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张居正哼了一声。
“那先生你呢?”
“老道士被我抓到刑部大牢关押,皇上明里虽然没有责我,但心里很不舒服,这是冯公公告诉我的。这次老道士的徒弟变本加厉,我哪还敢挑战陛下的底线?”
张居正叹了口气,接着说:“可此事已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,若再不着手解决,恐怕京城人心惶惶,要酿出事端来。”
水墨恒明白了,他的猜测也没错。
张居正就是想借他手中的尚方宝剑将张青松给料理了。
想了想,直截了当地问:“可先生为何断定我敢插手呢?这得罪人的事,而且得罪的是皇上。”
“之所以找你这么急,就是想利用你刚从广西回来之机,又立了军功,若皇上怪罪下来,你可以推脱毫不知情,加上我与冯公公从中斡旋,想必你没有危险。老夫再也想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人了。”
水墨恒掂量一番,又问:“对我有什么好处呢?”
张居正见似乎有了些眉目,脸上立即浮现一丝笑意,言之凿凿地回道:“有,大大的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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