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才十岁的孩子,他懂得什么叫中旨?”
传旨太监见高拱辞色不善,满腔怒火,也不与他理论,灰溜溜地走了。
高拱怒气未消,指着桌案上的中旨,恨恨地道:“这,这叫什么事儿?啊?”传旨太监刚走几步,就像有意说给他听似的。
雒遵上前,心绪难平的样,深深叹了口气,说:“元辅,看来我们还是迟了一步。”
“不迟。”高拱当机立断,彰显出强势的姿态,“这不仅仅是一道中旨吗?又没有经过内阁。”
“元辅的意思是?”
“除了内阁,通政司和六科,不随时都有复奏封驳的权力吗?冯保这个阉竖,劣迹秽行肯定不在少数,六科以你为首,尽快派人分头搜罗他的罪证。对这条毒蛇,要打必须要照着七寸打。”
“好,学生尽快去做。”
“去吧。”高拱一摆手,心情坏到了极点,脑海里尽是冯保得意的神情,尤其是他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。只要一想起,就恨不得跳上去将其撕碎拿去喂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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