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因为得意,竟然自称“老夫”。
水墨恒听着别扭:老夫?心想老是老,可不能叫夫,好不好?敢问“夫”是什么?下面得有耕田的工具,冯公公你有吗?少了两件重要的物事不知道?
可内心讥诮归讥诮,冯保善于察言观色,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忙,这份情得承,所以诚挚地说了两个字:“多谢!”
“说到谢,我得好好感谢你才是真的呢,你不费一兵一卒,甚至自己都没有动口说句话,便将邱得用给拿下。”冯保将嗓门压低,啧啧直叹。
“这不正是冯公公希望看到的结局吗?”
“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”冯保阴笑着,然后玩味儿地问,“太后的脸为何那么红?你俩是不是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老夫猜想……”
“冯公公,请你以后不要称‘老夫’,好不好?”水墨恒终于还是没忍住。
“为啥?”冯保想了想,“没毛病啊!”
水墨恒摇头笑了笑,想着眼前若非权倾当世的大公公冯保,真想奚落他一顿:“字是没毛病,可人有毛病啊。夫是啥?夫唱妇随,可你是公公啊,此生只能用手和嘴伺候女人……”
冯保不死心,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:“你说啊,大不了日后在你面前不称老夫,但你得告诉我原因啊。”
“公公慢慢体会。”水墨恒怕说开伤了冯保的自尊,撂下一句话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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