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朱翊钧的疑问,水墨恒回道:“故旧无不故,朝廷的原则是不弃。但不弃,不是让朝廷花民脂民膏,养着一帮大闲人,而且还时不时地挡道儿,应该是让他们得以机会效命朝廷。”
“这个,先生的意思是,皇亲国戚里头养着一帮大闲人?”朱翊钧抓住话头,盯着水墨恒。
“嗯,不仅有,而且还不少。”水墨恒的回答十分笃定。
“是吗?”朱翊钧又将目光转到张居正身上,见张居正也在不停地点头,冲水墨恒道,“那先生给朕说说。”
水墨恒觉得不能一上来便将矛头对准李文全,如是般回道:“比如那个驸马都尉许从诚,不但吃着朝廷的俸禄,还坐享万亩皇上赐予的子粒田收入,乡下有田庄,城里有店铺,可谓富得流油,论资产恐怕在皇上的外公之上。”
“先生的意思是,许姑父是个闲人?”
“是不是闲人,问问首辅张先生,看驸马都尉一年之中都做了哪些事儿?”
“张先生,你说。”
“每年春秋两次郊祀,都是驸马都尉代表皇上主祭。”张居正谨慎地回答。
“但仅此而已!”接着又迅速补充了五个字。
态度已是非常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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