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信,这次会试他会超过我和二弟。”
“嘿嘿,今年会试,你们俩兄弟是很牛逼,汤显祖肯定考不过你们。”水墨恒风轻云淡地说,“不过,考试能说明多少问题呢?我都没参加过科举考试呢。”
“我父亲说,你是个妖孽,我也很佩服你,年纪轻轻就干了那么多的大事儿。可汤显祖有何能耐?除了能写几篇文章,还能干啥?会打仗吗?会做官儿吗?”
“人家只是一个文人,而且是个彻彻底底的文人。当官的人永远不懂文人,就像文人永远不懂当官的人一样。在这件事上,你父亲都不理解,更何况是你?”
“哎,今天诉苦,算我找错对象了。”张敬修老大的不高兴。
“哈哈,找我算是找对了,你说我是个妖孽,其实汤显祖也称得上是个妖孽!”
“这酒还有法喝吗?不喝了,憋气,我走了。”张敬修起身,拂袖而去,头也不回。
“喂,记得明儿去吕公祠附近拜访汤显祖哈,我去大学士府约你。”水墨恒也不以为意。
“知道了。”张敬修气鼓鼓地回道。
水墨恒望着张敬修笃笃而去的身影,不禁喟然而叹:“你还是年轻啊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,就是因为你父亲,汤显祖才屡次考不中进士呢,那么牛逼的人,直到你父亲死后,三十四岁才考中啊。”
“也就是说,在你父亲秉持国政期间,他都要名落孙山……你们张家欠他的啊,登门拜访难道不应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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