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线的是你哥哥呀。”水墨恒望着李彩凤,“既然接受廷杖的主意是你哥出的,那就让他尝尝。届时我是主审官,还不是我说了算?虽然你父亲也有责任,可父债子还自古都是这个理儿,就让国舅爷一并承担好了,做儿子的不得挺身而出?”
李彩凤显然还有些不放心:“这样能行?”
“怎么不行?”水墨恒颇有信心,“这么做,恐怕是最好的方案。皇上下旨拨款,或由你私人垫款,都会留下话柄。人们议论起来,还是说皇室维护皇室;而且,也会滋生武清伯和国舅爷狂妄自大的心理。”
李彩凤点了点头。
水墨恒接着说:“但是,国舅爷执意要接受廷杖,我若顾忌反而退却,与皇上拨款、你垫款产生的效果一样,事实上也有失公允。正如你所言,其实让他们选择,就已经偏航了。”
“我哥哥会不会……”
“你是怕难以向你哥哥交代?”
“交代倒是不怕,他自己做的坏事,当然得自己承担责任。怕只怕廷杖,会不会将人打残或……”
水墨恒摆了摆手,笑道:“廷杖之罚,听起来着实恐怖,可定案之后,执行监官不是司礼监掌印冯公公吗?轻重还不是掌握在我们手里?”
李彩凤听了,心下了然:“哦,你的意思是,廷杖定要执行,但可以做做样子。我这么理解,对吗?”
水墨恒点头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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