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如此不明之举呢?”
“咱爹是被吓的,也是被气的。”
“为何被吓又被气?”
“这个,水少保就明知故问了吧?”李文全愠色道。
水墨恒心知肚明,嘴上却讶然道:“哦?国舅爷这么说,莫非是因为棉衣这宗案子?”
李文全道:“正是,咱爹听说这宗案子交给水少保全权处理,当即吓晕了。”
“那国舅爷为何又说是被气的呢?”
“因为咱外甥和妹妹胳膊肘往外拐嘛,所以咱爹醒过来之后,气得要上吊。”
水墨恒“哦”了一声:“可是,这案子还没审理呢。”
“是,案子是还没审理,可惩罚的方案,水少保不是年前就已经传达给我们了吗?”
“所以武清伯才生气,抱怨李太后和皇上不护着他?”
“难道不是这个理儿吗?”
水墨恒第二次庆幸地感慨道:“哎呀,幸好发现得及时,否则武清伯若真有个三长两短,我,我……”
“这次,咱爹是真的既害怕又生气。水少保,不信你看,他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。”李文全稍顿了一顿,又忧戚地补充,“是啊,这回咱爹是捡回了一条命,保不齐还有下回呢。”
“……”水墨恒很无语,心里只想骂:卧槽,这还讹上我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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