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少保,你可不会为了这十万两银子,改变主意不决定廷杖吧?”
水墨恒毫不犹豫,痛快地答道:“当然不会,国舅爷要廷杖,我又岂能拒绝是不是?”
“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!”
“既然武清伯无恙,那好生休息,我该回去了。”水墨恒说着起身便要告辞。
“李史——”李文全也不顾床上父亲的感受,大声吆喝道,“备轿,送你师父回府。”
水墨恒敬谢不敏:“不用,不用,谢谢国舅爷的好意,来时我自己备了有轿,月儿高挂路上亮着呢。”
“那水少保走好,咱就不送了。”李文全拱手,脸上浮现一丝得意的笑容。
水墨恒回之一笑,步出李伟的居室,一颗心总算安稳了些,想着李文全在案子了结之前,应该不会怂恿父亲寻死上演闹剧了。
李史听见父亲李文全的欢呼,屁颠屁颠地跑到跟前,带着几分歉意说道:“师父,今儿个小有得罪,莫怪我哈。”
“啥?”水墨恒一愣,“你哪儿得罪我了?”
“嘿嘿。”李史笑了笑,“反正我今儿个给师父赔过罪了,师父心中有数就行。师父聪明绝顶,肯定会很快发现我哪儿得罪师父了。不过也不是什么大罪,就小小得罪而已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水墨恒拂袖而去,猜到李史指的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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