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出的主。
他可不像京城著名的促织王孙飞。人家输了赌资三万,第二天早早地便送来了,还带了一帮朋友请客吃饭。
那才叫办事儿的人。
而李文全,一个常年会客厅里摆着一个假水果盘儿,只在最上面的那一层放一个水果,以这种抠门儿的方式待客的人,还能指望他掏出十万两银子?
不是白日做梦吗?
若李文全真的不那么嗜钱如命,就不是李伟亲生的,也就不会死气白赖地非要接受廷杖之罚。
水墨恒早就看穿了这一点。
见李文全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屁来,笑了笑怂恿道:“国舅爷有话不妨直言嘛,何必见外呢?”
“咱那个赌约的事……”李文全终于说到点子上,可依然不知如何措辞。
“赌约咋滴?国舅爷不是认输了吗?”水墨恒继续装糊涂,就是不提钱,急死你丫的。
“那个,那个赌资……”
“哦,”水墨恒恍然顿悟般,将音量拔高了一些,“国舅爷原来是想说那十万两银子的事呀?”
“是,是,是……”
瞥了一眼,水墨恒轻松地说:“区区十万两银子而已嘛,我想国舅爷随便翻箱倒柜,从哪个旮沓便能找出来。”
李文全想吐血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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