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着马姑娘这架势,看样子哪儿都不乐意去,明摆着只想与我在一起呗。”水墨恒暗自忖道:“可这不是为难本官吗?”
在这个时候,也甭指望陈冰如会帮自己,不会帮倒忙就不错了。
要帮也只能是莫颜。
想到这一节,水墨恒冲莫颜递了个眼色。
莫颜心领神会,其实也有这个意思,只是不知如何开口,见水墨恒提醒,当即笑道:“湘兰姐,要不去我房间盘桓休息片刻?我有好多话要对湘兰姐说呢。”
“这样也好!”马湘兰终于点了点头,不过,随即将目光投向水墨恒,滴溜溜的转,笑着补充,“你得作陪哦。”
话说得既甜腻又娇羞,简直不容人拒绝!
水墨恒正欲回话,只见陈冰如既醋又恨的目光投射过来了,想着此刻幸好有莫颜,否则不是要出事儿?
即便如此,水墨恒还是痛快地答应下来:“好好好,马姑娘远来是客,我当然得尽地主之谊,请。”
马湘兰笑盈盈的起身。
陈冰如则恨恨地瞪了水墨恒一眼。
水墨恒唯有回之一笑,跟在莫颜与马湘兰的后面。
……
待这三人离开。
客堂中仍剩有三人:一个是陈冰如,一个是根治,一个是水灵芝。
陈冰如气嘟嘟地问:“根治,你之前认识她吗?”
“不认识。”根治摇了摇头。
“她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哈,居然到这里提起要求来。”陈冰如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“冰如姐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根治笑道。
“喂,我说傻小子,若这会儿灵芝被另一位男子拉走,你是什么感受?”陈冰如鼓着嘴问。
“冰如姐。”水灵芝甜甜地喊了一声,帮衬着说,“哥哥又不是与她单独一起,不是还有莫姐姐也在吗?不用吃醋哈。”
“我没说吃醋呀?”
“你这还不叫吃醋啊?我看冰如姐都恨不得将湘兰姐给吃了,嘿嘿嘿。”水灵芝咯咯一笑。
陈冰如眼珠子转了几转,忽然异想天开地说:“走,咱们去听听他们都聊些啥子?”
“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根治与水灵芝咂嘴,诧异地瞅着陈冰如,异口同声地回道:“这样恐怕不大合适吧?”
陈冰如不以为然:“这有什么不合适的?若他们光明正大,还怕我们偷听?”
“可冰如姐,你自己都说了,那是偷听,对客人很不礼貌。”根治为难地拒绝。
陈冰如当即反问道:“那他们为何不在这儿说,非要跑到房间里偷偷摸摸地说?”
根治和水灵芝面面相觑,讶然地看着陈冰如,两人不禁想到一块去:“或许就是因为莫姐姐瞧出冰如姐的敌意,为避免哥(少爷)夹在中间尴尬,所以才刻意将湘兰姐叫走的。”
只是,这话没法儿当着陈冰如这位准嫂子的面说出来。
可瞧着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,根治与水灵芝两个又不知如何去劝说,打消她这个不大合理、也不太明智的念头。
“哪有偷听客人说话的道理?”
“是不是?”
“都说爱情会将聪明人变成傻子,原来果真不假啊……”
“冰如姐平时是多么聪明悟性多高的一个人,居然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哈……”
陈冰如见根治和水灵芝都沉吟不语,更是坐立不安:“怎么?你们没话说了吗?他们就是有鬼。走,我这就去瞧瞧。”一边说一边站起来。
“冰如姐,这可万万使不得。”根治慌忙将她一把薅住,“若被少爷瞧见,他会以为冰如姐不相信他;若被湘兰姐瞧见,你想,得有多尴尬啊,日后还怎么聊天儿?湘兰姐说了,待到少爷成亲,可有一段日子呢。”
“就是,就是。”水灵芝也跟着站起来,还加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,“冰如姐,对男人可不能管得太紧哦。”
陈冰如的性子是,决定了的事就要做。
不做不舒服。
就像前些日子,一定要去慈庆宫,结果被莫颜一顿劝,最后仍不死心,还是去了乾清宫。
这回也一样,就想去听听!
拦都拦不住。
水灵芝眉头一皱,计上心来:“那这样,冰如姐也别偷听,光明正大地进去得了。”
“敲门进去?”陈冰如扭头问。
“对。”
“不干,我知道他们有意避开我。”陈冰如嘴一噘。
“冰如姐,我的意思是,你也别无缘无故地进去,啦啦,给他们送一壶茶水,顺便听听,岂不更好?”
“咦?”陈冰如开颜一笑,“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!”于是赶紧去泡了一壶龙井。
然后,溜达过去。
只是,并非噔噔噔走过去,而是蹑手蹑脚,轻轻地踅摸到了莫颜的房门前……
看得根治和水灵芝忍俊不禁,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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